极其暴虐的性欲摧残着他的理智,那急促的喘息烫的火热,遍布全身的筋骨都在战栗。
这样、就够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
只有落地窗外隔着几条街的,高悬的霓虹灯牌的光隐隐地投射进来。
似乎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流浪歌手操着麦克风嘶哑的奏唱着足以撕裂耳膜的摇滚乐曲,为此时淫荡的一幕奏响不详的乐章。
或紫或红的耀眼灯光在投往此处时变得恰到好处的微弱,霍森看到她天工造物般美丽的腰线浸在光晕里,就像可口的白色巧克力裹满了鲜艳的蜜糖。
或许违和,高级的白色巧克力与廉价的斑斓糖果并不适配,却在此时又显得格外的诱人。
霍森就着高饱和度的灯光,从后面握着她的腰发狠地顶操。
自从吃了春药以后,小穴变得更加缠人,他的下腹沾满了交合的水液,伴随着女孩的哭腔温吞地滴在床上。
小穴在被鸡巴极速地顶弄着,范云枝大半张脸都藏在枕头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个身位进的好深,柱身狠戾地擦过阴道深处所有的敏感点,女孩崩溃地啜泣,手指几乎要把枕头抓破。
身体累极了,但药物激化的性欲在控制着她变得更为亢奋,她迷迷糊糊地,也跟着迎合交合的动作。
“嗯呜呜…啊…”微翘的鸡巴头碾在花心里,黏腻地顶弄,碾轧。
范云枝被这一下狠顶操的差点干呕出来,失智一般地吐出红舌,涎水和泪水凌乱地弄花了脸。
可这无形地满足了此时浓郁到变态的性欲,以往对她来说堪称施暴的力道,在此时让她舒爽地头皮发麻。
“嗯嗯…唔…快…快…”
就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拍打的动作似乎慢了下来,到最后直接停了下来。
“…?”
身后粗重的喘息喷发在肌肤间,范云枝没能成功高潮,卡在崩溃的间隙不上不下。
她难耐地向后倾去,一下一下却找不到门路。
偏偏身后的人一动不动,明明都硬成那样子了,却突然不做了,留下她在原地欲火焚身。
体内的鸡巴硬地她屁股都有点疼,霍森向前拢起她的脖子,与她肌肤相贴。
她的喉骨在他的指缝中上下滑动,在后仰的动作下,那根鸡巴似乎入得更深了。
范云枝眼眶的泪悬在眼睫,身上的汗液沁在绚烂的霓虹里。
他的手慢慢地压上她的下腹,对着子宫的位置施力,向下摁压。
“嗯呃呃呃呃——”范云枝的小腹被逼得酸胀,体内的异物青筋虬结,同时由内朝外施压。
范云枝抓挠着死死摁住她小腹的手,高高扬起的脖颈颤抖:“不要压…!!好酸好胀…”
那滴逆流的泪漫过发丝,终于流动至耳廓。
霍森抿起唇,近乎眷恋地吻去水液,声音却冷的发狠:“老婆不是说不想和我有瓜葛吗?那老婆高不高潮,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范云枝的两眼发直,明显被情欲折磨坏了。
霍森还在这边说着,她已经慢吞吞地用小穴吞吃坚挺的肉刃,自己都快把自己给玩爽了。
“这么喜欢鸡巴啊。”霍森嗔目切齿地笑,“行啊,我让你操个够。”
就着这个姿势,他一只手护在她紧绷的腹部,一只手施力掐着范云枝的脖子,像个彻底发了狂的野兽,腰腹连着鸡巴又重又狠地操进那无比饥渴的骚穴里,连连鞭挞!
“嗬…呃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