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范云枝的身体战栗着仰起,再次被这个恶魔逼向了高潮,身体抖的不像话。
颤抖的枝丫在爱潮的飓风中疯狂地战栗,淅淅沥沥的爱液尽数洒在了滚烫的性器上。
男人有些遗憾地眯了眯眼睛。
啊…全都浪费了。
墙上的倒影像年旧的黑白电视,一帧一帧地将这残暴的施虐现场投射到墙面与地面,记录着可怜的少女是如何被强奸,如何被磨到高潮的。
求饶不会得到任何怜惜,只会催化施暴者更为恐怖的侵占欲,而她浑然不知,天真的以为这样他就能放过她。
男人慢慢地将头部埋在范云枝颤抖的颈肩,细细地嗅闻着,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粗重,最后像个闻到香味的臭狗,贴着范云枝的颈侧狠狠地吸气。
俊美无涛的外表几乎快要崩裂,他死死地抱着还在高潮余韵没有缓过来的少女,看到自己扭曲的身影在强光中毕现,看到她颤抖的,伶仃的腿骨在可怜巴巴地往下滴落着水液。
床上的两道人影死死地交迭着,像交配的蛇影,永生永世都不会分开。
她的身上沾满了他的味道,柔嫩的肌肤被性欲氤氲染上粉色,自骨骼与血肉中蒸腾出致命的香气。
窗外的闪电与街头歌手撕心裂肺的嘶喊一般无二,噼啪声造就出的裂纹与性交时的高热催化出尖锐的银针,直刺大脑皮层。
快感与堪称狂暴的兴奋顺着脊骨疯狂往上攀升,撺掇着男人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操烂她!!!香!!!好香好香好香好香,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我要更加深入地在一起!!!一直一直一直一直!!
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他尝到了一点甜头,便腆着脸想要更多。
他要强奸她,在这个罪恶的雨夜。
在这个见证了无数肮脏的雨夜。
他喃喃:“上帝会宽恕我们的,uh?”
*
她是在下身被异物侵占的感受中清醒过来的。
“…?”
刚刚她在高潮之后陷入了晕厥的状态,那灭顶的快感彻底让她丧失了那点可怜的清醒。
只是…
为何再次醒来依然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为何耳边的电闪雷鸣依然在呼啸?
为何…他的性器在往里面探?
范云枝猛的反应过来,即使双手被紧紧地束缚住,她依然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推拒:“不不不不不…不要,不要操进去,我给你磨好不好?我还可以坚持的,不能操进去,不能——”
绳子将她白皙的肌肤磨红,暧昧地蔓延至整个手腕。
他的双手死死地掐着她的胯部,性器以一种势如破竹的攻势往里侵占,手指间溢出的皮肉带着肉欲与色欲,其中还沾上了范云枝亮晶晶的淫液。
范云枝的后腰被掐地腾空,细瘦的身躯在狂风骤雨中颠簸,小穴被鸡巴撑地泛白,却像是一位暴食患者,贪婪无厌地求取更多。
“呼…为什么不要?”男人哼笑,刻意压低的音色带着磁性与不怀好意的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