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的泪滴因为粗暴的顶弄时不时从眼睫甩飞出去,桑德痴迷地看着她眼中涌动的碎光,低喘着吻去她的眼泪。
他又开始胡言乱语:“以后就跟老公好好过好不好?我的也很厉害,而且,我爱你啊,我爱你…”
双眼赤红,像是被打开了某种开关:“我爱你,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你也哄哄我,好不好?说你也爱我,好不好?”
桑德的发丝湿汗,他蹭蹭范云枝高热的脸,色情的喘息被动作揉碎:“好不好?”
分明外面没有下雨,范云枝却总觉得她回到了那个潮湿遍布的梅雨季,明亮的雷雨击打过她的肌肤,泛着细细密密的疼痛。
怨愤与委屈直冲头脑。
她猛地转身,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将桑德推开。
鸡巴脱离红红的小穴,穴口还在分离时恋恋不舍地吸缠了一下,发出“啵”地一声。
鸡巴依然高高挺立着,跳动的龟头叫嚣着欲求不满,满脸潮红的桑德盯着小穴与龟头处牵连出的透明水线,明显还没有回过神来。
范云枝跌坐在地上,脚跟重重顶了一下穴口,她蜷缩着,又狼狈地小高潮了一下。
她还没有缓过神来,就冲着桑德又哭又叫,还在余韵的身体痉挛着,引得腔调也带着颤。
“你问我,我还想问他呢!为什么强奸我啊!!为什么选我啊!我做错什么了我!!”
桑德滑稽地顶着还在勃起的鸡巴,不知所措地将她抱在怀里。
下身又开始硬地发痛了,抽搐着贴着湿软的小穴,可他现在已经无心做爱,抱着情绪失控的女孩哄。
范云枝越哭越偏激,一脚踩在桑德的鸡巴上,想把他踢远。
“咳…!!”桑德猛的绷起身子,健美的薄肌在她的眼中显现出可怖的轮廓,随即,他射在了她的脚上。
他睁着湿蒙蒙的眼睛盯着范云枝看。
她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刚刚射精的性器,不过一分钟,那形状恐怖的鸡巴又在她的眼中勃起了。
范云枝翻身就想跑。
桑德却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抱住她的下身,黏黏糊糊凑上来,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鸡巴上凑。
她哭叫着,刚刚被狠狠操弄的恐惧又涌上心头,而手指已经被拉向了勃起的鸡巴,还能感受得到它散发出的热气。
“滚开,滚开!你是狗吗,别亲我!”
他缠着她的舌头,急吼吼地吸缠,紧紧握着她不情不愿的手贴向自己的鸡巴。
在素白的指尖碰到鸡巴的那一刹那,他浑身快乐地颤抖了一下。
范云枝终于躲开了他的热吻,喘息着狠狠瞪他:“你不是说我是荡妇吗?!那你就滚远点别碰我!!”
桑德额头上憋的都是汗珠,他哼哼唧唧地讨好发怒的伴侣(当然是他单方面认为的),不断的蹭她:“宝宝不是荡妇,我才是骚狗。你瞧,你不疼爱我,鸡巴都痛死了…”
至于那个强奸她的人…
“I’ll
kill
him。”
(我会杀了他。)
“I’m
you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