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被扇地又烫又疼,畸形的生殖器官却因为数次的性爱改造隐隐地感到爽利,随着上位者的鞭挞与抽打,哆哆嗦嗦地分泌淫水。
阴蒂早就高高立起,在爱欲的飓风中备受折磨,时不时还因为高潮沾上湿淋淋的水液。
“啊…啊…好疼…我疼…”范云枝根本不敢反抗,叉着腿被霍森抽穴,受不住地哭出来。
霍森的鼻尖溅上她的淫水,眼神阴郁地将湿漉漉的手指插进她的嘴里:“疼就对了。”
疼才会听话,疼才会管住小逼。
尝尝你的水吧?
他虚虚掐着她的喉咙,大拇指在随着动脉的收缩震颤,霍森嘴角慢慢扬起一个沉郁的弧度:骚的不行。
“好了,哭什么,你不是也很舒服吗?小豆都立起来了。”霍森的手指微微用力,逼迫她变得清醒,瞳孔中的海洋红光乍现,“说吧,你偷偷喷了几次?”
“……”
“不说吗?”他垂着眼帘,耳边唯有她碎裂的泣音。
咿咿呀呀的哭声听得烦了,霍森单手扛起浑身赤裸的范云枝,再次走进厕所。
桑德依然没有醒来,他的脸色惨白如鬼,安静地躺在红色的死水里,没有半点波澜。
他将范云枝放下来,手指掐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然后从腰间拔出精巧的手枪。
“啊…啊啊啊…”
范云枝的腿都软了,她哪里还不知道霍森想干什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枪口对准桑德。
霍森的指尖点在她的腰际,下一秒,暴烈的枪声响起,划破浑浊的空气,子弹刺进桑德脑袋偏左一些的墙壁。
“啊啊啊啊啊!!”范云枝浑身都在发抖,霍森没有看她,枪口还带着灼热的气息,在空中浮现出淡淡的白烟。
霍森亲亲她的额角:“你想让他活吗?”
粗粝的鞋底踩上桑德肩膀上的伤口,带着狠劲,动作间传来骨骼断裂的闷响,他的动作优雅,又问:“你想让他活吗?”
范云枝赶紧扯住他的衣袖,哭喊着哀求:“霍森,霍森!不要杀人了好不好,求求你…”
无论心理素质怎样,无论从前的过往,在一个普通的公民面前杀人,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这会造就摧毁灵魂的创伤。
霍森也知道这一点,他本来就没打算在她面前杀人。
“老婆,你知道吗?”他垂着那只拿枪的手,另一只手紧紧搂着她,低声呢喃,“一般在谈判的时候,如果想要得到某种结果,必须以等价的筹码作为交换。”
“为了他,你愿意付出什么?”
范云枝问:“你要钱吗?我可以筹钱…”
霍森几乎被她天真地发笑,同时为她的单纯感到由衷的愉悦——那摒泛着银光的手枪拍了拍她的侧脸,他的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恶意。
“不。”
他懒散地坐了下来,拍拍自己勃起的鸡巴。
霍森笑:“你明白我的意思。”
“自己坐上来。”
*
“愣着做什么?怕了?”
穴口颤颤巍巍地流下几滴淫水,滴在腿下高高翘起的鸡巴上,顺着突起的青筋隐没在更往下的布料里。
这是一场危险的博奕,霍森以完全压制的姿态成为售卖生命的商家,却将屠刀落下与否的选择权交付于她,而她只能尽自己所能加重砝码的价值。
他的手扶在她的腰间,沉沉地往下按,低声蛊惑:“别害怕,坐下去。难道,你不想让桑德活下去吗?”
她一只手攀着霍森同样赤裸的身体,一只手艰难地掰开濡湿的小穴,刚刚坐在龟头上就不敢再往下了。
手掌重重一拍,带上了命令:“坐下去。”
范云枝看了看倒在血泊里的桑德,一咬牙一闭眼,慢吞吞地往下面坐。
才刚刚下去不到一半,霍森只是轻轻地顶了一下,范云枝就抖着腰狼狈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