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窦彪依旧啃着奶子不做声,春丽伸手一抓,那玩意虽比平时大了一些,却还软塌塌的像个豆虫,因而冷笑道:“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本事,只知道一个劲的发骚。”窦彪下面起不来,情绪也不好:“谁让你不好好配合!”
春丽使劲将窦彪推开,坐起身骂道:“你能怪我?要不是你个鳖孙在外面乱搞,会被人打成这个样子?这时候倒怨到老娘头上来了。”
裤裆里不争气,又见春丽发威,窦彪瞬间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瘫坐在床上,看着窦彪可怜的样子,春丽不忍心继续打击他,兼着她也在外面偷了人,心里发虚,窦彪又刚找到了挣钱的门路,随即降低了说话的声音:“怎么了?说道你痛处了?”
窦彪默不作声,“看你那吊样儿,说你几句都不行了?来,让我给你看看。”春丽抓住窦彪的鸡巴套弄起来,窦彪嘿嘿笑道:“这不就得了。”春丽笑骂道:“鳖孙样儿。”
套弄了几下,还不见起色,春丽问道:“洗了吗?”窦彪一下领会到了春丽话里的意思,连忙点头:“洗了,刚儿洗的干干净净的。”春丽低下头,将那东西含在嘴里,她本就放得开,口技练的十分了得,几番吞吐,那玩意儿竟真的慢慢硬了,虽仍不雄壮,倒也貌似可用。
春丽赶紧脱下裤子躺下,催促道:“快来。”
不等春丽再次开口,窦彪的鸡巴已探及屄口,春丽水多,鸡巴进入毫不费力,刚一入巷窦彪就快要控制不住,还好将那股劲给强力压了下去,勉强战了几十回合,突突突的弄了进去。
春丽道:“你咋弄进去了,这几天不是安全期。”窦彪道:“那就再生一个!”
春丽白了窦彪一眼,她自然没有过瘾,又不好说些什么。
而窦彪刚泄了精元,体内热火即退,鸡巴虽不堪大用却也十分满足,他知道春丽没够,哄着春丽道:“媳妇儿,没吃够吧,要不要我给你啃啃?”春丽淡淡道:“别啃了,我累了一天,困了。”窦彪道:“行,那睡吧,等我下面好了,再好好补偿补偿你。”
春丽坐起身,开始穿裤子:“好,我等着你呢!”窦彪问道:“不是困了?干啥去?”春丽没好气的道:“被你折腾一身臭汗,我不能去冲冲凉啊。”窦彪哦了一声。
冲完凉回来,窦彪已经鼾声四起,躺在床上春丽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想着不如出去走走,就又穿好衣服,轻轻带上了屋门和院门。
走在街上,晚上凉风吹着,十分舒坦。
暑间天黑的晚,这时虽快十点,街上还不时有行人走过,春丽走了一会儿,想转身回家,没走几步听见身后有人说话,声音听着还那么熟悉,春丽回头看去,见是东东娘俩。
这时马文英也看到了春丽,问道:“哟,弟妹,咋还没睡呢?”春丽笑道:“屋里太热,睡不着出来走走,你娘俩干啥去了这是?”马文英道:“这不东东去给陈铃辅导学习,我也跟着去玩了,哪想到一玩儿就玩到了这个点。”想到那天东东的那股狠劲,这时再看又白白净净、文文气气的,春丽心里不由诧异:“这么文气的小孩竟然会打架!”
春丽掩嘴笑了笑道:“由东东监督着,陈铃也不愁是个大学生。”马文英忙谦虚道:“他婶子可别夸他了,他哪有这么大的本事。”东东只是同着傻笑,经过那天的“同仇敌忾”,马文英对春丽更为待见,寒暄了几句后,双方道了别。
春丽继续往家走,脑子里净是感叹东东那天的表现,想到东东自然就想到了文朋,想到文朋就想到了那天玉米地里发生的事儿,春丽不由的“噗嗤”笑出声来:“狗崽子,连尻屄都不知道尻哪儿。”
第二天上午,窦彪在村里晃悠时,听到了那天发生的事,他气呼呼的回到家,身后还跟着两三个看热闹的人,春丽也刚从地里回来,不明所以的问道:“发啥神经了?”窦彪不吭声,满院子的找东西,最后找到一个钢叉,拎着就往外走,春丽忙上前拉住窦彪道:“干啥去?跟谁咋了这是?”
窦彪道:“你别管,妈了个逼的李彬,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春丽明白窦彪一定是听到了关于打架的事,忙劝慰道:“没跟你说就是怕你犯浑,咱没吃亏。”窦彪道:“那也不行。”费了好大功夫,春丽才安抚住窦彪。
倒不是春丽没有脾气,一来确实如她所说没有吃亏,二来她清楚窦彪也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色,这股狠劲大半只是顾他自己的面子,真打起来说不定他还会吃亏。
晚上窦彪说去陈勇家喝酒,不管怎样,经此一仗,几家也算是一个阵营的人了。
等青杰俩睡着,春丽怕窦彪喝多惹事,关上院门,来到了陈勇家门口,走进院里听里面十分安静,仅能听见电视的响声,春丽心里疑惑道:“难道已经都喝醉了?”进了屋,才发现只有文朋在家,文朋见春丽到来,吃了一惊,忙站起身道:“婶子,你咋来了?”
春丽跟这孩子有了那事,神情难免扭捏,问道:“就你一人在家吗?你彪叔他们呢?”文朋连忙答道:“去玉琴家了,我爹也去了。”春丽“哦”了一声,又问道:“你娘呢?也去了吗?”文朋摇了摇头:“不知道,吃完饭她说出去串门儿,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春丽点点头道:“那行,你看电视吧,我没啥事,就过来看看。”正要转身,这时看见文朋脸上斜斜几道伤痕,春丽忙过去查看:“咋伤这么重?”文朋笑了笑:“没事儿,那天打架被飞翔抓了一下,都结痂了,快好了。”春丽感到有些愧疚:“要不是婶子,你们也打不起来。”
文朋笑道:“打起来就打起来,我权当跟他不认识。”春丽清楚文朋是在袒护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是道:“那你赶紧睡吧,老天保佑,希望不要留疤。”说完走出院来。
没走多远,文朋追了过来,到了跟前文朋才小声道:“婶子,我送送你吧。”春丽笑道:“这么大点地儿,有啥送的。”刚说完这话,她突然就猜到了文朋的意思,这孩子应该是尝了那味儿,稀罕上自己了。
既然知道是因为误会,才阴差阳错的和文朋做了那事,春丽想就此打住,便道:“回去吧,婶子不怕走黑路。”
文朋依旧坚持:“我送送你吧,我在家也没事做。”春丽刚想再次劝他回去,一看到他脸上隐隐可见的伤疤,就再也不忍出口:“那行,你陪婶子唠会儿嗑吧。”说是唠嗑,一路上文朋特别紧张,全是春丽在问些无关痛痒的话。
送到地方,春丽笑了笑:“行了,婶子安全到家了,你回去吧。”见文朋低着头,喉头咕哝几下,像是要说什么话,却听不见一丁点声音,春丽道:“你想说什么?”文朋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口:“我……能不能……再抱一下婶子……”虽然春丽早猜出了文朋的意思,等他话一出口,春丽心里还是一凉:“春丽啊春丽,你这是造了多大的孽啊。”
春丽将文朋拉进院门后面,小声道:“文朋,我们不该发生那事儿,婶子把你当成了偷看我的人,所以才……”文朋道:“婶子,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是怕我说出去你和伟叔的事,我不会说的。”春丽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知道就行,所以既然是婶子的错,咱们就不能再错下去了,偷看婶子的人要真是你,婶子倒还觉得没那么大的罪孽,一想到你本是个好孩子,是婶子把你带坏的,婶子就……”
文朋伸手抱住春丽道:“婶子,我没怨你,你也没有把我带坏……”春丽仰着头闭上眼叹道:“婶子不是个好女人,你还是个孩子。”文朋抱着春丽不出声,两人又是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