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抽出鸡巴,何梅不做声,默默的躺了下来,陈伟脱掉短袖,擦过脸上的汗后扔在床角,趴在何梅身上,鸡巴再次进入时明显顺畅多了,两人都出了很多汗,像是两条鲶鱼搂抱在一起,何梅虽不吭声,越来越润滑的屄口和不断紧缩的屄腔却隐瞒不住她生理上的快感。
“舒坦就喊出来,装什么装。”陈伟感到何梅的壁腔在有节奏的吸吮着他的鸡巴,明白她已有了感觉,与春丽不同,春丽可以随意施展这种技能,而何梅只有在十分舒坦的时候才会不自觉的收缩屄肉。
或许何梅也会,但她守着她的矜持,陈伟想,尻屄呢,怎么舒坦怎么来,正经个什么劲呢?
陈伟抱着何梅,屁股不断抬起、落下、抬起、落下,冲刺几十下后又跪在床上抽插。
何梅壁腔收缩的节奏更快,突然何梅弓起身,陈伟的鸡巴被她紧紧夹住,一下把陈伟夹得就要歇火,陈伟停了下来,尽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何梅挺着一颤一颤的身子,断断续续的说道:“动啊……她爹……”
陈伟还在极力控制着自己,不敢搭话,何梅道:“咋不……动了……”
“你别说话!”陈伟急了,何梅的几声催促让他更加难以控制。
“要不换个姿势?”与东东交合次数多了,只知道东东每次都生猛异常,何梅似乎忘了陈伟的中气不足。
陈伟眼看控制不住,双手扳住何梅的屁股,使劲冲撞了五六回合,然后“嗬嗬”两声,鸡巴死死顶着何梅的屄口在她身子里面弄了出来,弄完趴在她的身上喘起粗气。
何梅知道他泄了,心里略有失望,但那念头也就一闪而过,何梅明白,不管怎么,陈伟也是自己的男人,又在外面挣钱养着家,自己与东东勾搭在一起本就十分对不起他了,怎么还能在这事上埋怨他呢?
“起来吧,他爹。”何梅轻轻抚着他被汗浸湿的头发。
“哎呀,你要不说话就好了,还能再干会儿。”陈伟还在郁闷自己刚才结束的太早。
“起来吧,我胸口压的闷了。”
陈伟从何梅身上翻下,平躺在床上,鸡巴兀自耷拉在胯间,像是吃了败仗的将士,无精打采的低着脑袋。
“这事讲究什么时间长短,舒坦了就行。”何梅一边用纸巾擦着屄口,一边抚慰着陈伟。何梅已穿好衣服,陈伟仍光溜着身子在床上仰躺着。
何梅将他的衣服扔过去道:“还不赶紧穿上,光着身子成什么样子。”陈伟平复好气息问道:“媳妇儿,你没生气吧?”
何梅以为他指的还是刚才太快的事,轻声道:“没生气,我已经舒坦了。”陈伟道:“我不是说这,我是说刚才我非得要你,你没生气吧。”一句话让何梅回过神来,想着刚才他用强的样子,何梅依旧有些不悦:“你说呢!?只顾你那东西舒坦,以后你再这样……”
没等何梅说完,陈伟连忙哄道:“好啦好啦,刚才你也很舒坦……”
“你……”何梅正欲多说几句,听见外面陈铃道:“咦,哥,你在这里干啥?”一句话使东东三人都心惊肉跳,何梅慌忙间去拉身后的夏凉被,随即想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又忙蹬了陈伟一脚,小声道:“赶紧穿上衣服……”陈伟被她一蹬,忙手忙脚乱的将衣服套在身上。
只听外面东东颤抖着声音道:“我……我闹肚子,出来上个厕所。”说到闹肚子,陈铃想到昨天自己窘迫的场面,羞得半捂着脸跑到厕所撒完尿,又跑回了自己的屋里。
何梅出了一身汗,黑暗中也不知自己身上是否有刚才折腾的痕迹,她不敢出去,隔着堂屋问道:“东东吗?你咋没睡?”东东这时已从刚才陈铃那突然一声的惊吓中稳住了心神,忙道:“妗子,我拉肚子,想上个厕所。”
“哦,不让你喝生水就是不听,闹肚子了吧。”何梅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东东,心想他难不成又在偷听?
何梅心口怦怦乱跳,等听到东东的脚步声跑向厕所,何梅又踢了陈伟一脚道:“让你非得要,差点被撞见了吧!”
陈伟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好在东东在他眼中一直是个害羞、乖巧的孩子,也没多想:“他咋这时候拉肚子,还好结束的早。”这时他又庆幸自己刚才早早缴枪了。
算上东东上次,接连两回干这事都搞的惊心动魄的,何梅有点心烦,冷冷道:“睡觉吧,下回你再敢用强,看我怎么治你。”陈伟咂了咂舌,兀自睡了,何梅却睡不着,她不确定东东是否真的在偷听,又没法询问过多,万一真是凑巧上厕所,岂不是让他难堪?
何梅在床上翻来覆去,良久才睡着。
东东小便之后,在厕所又待了片刻,才装着上完大号的样子跑回屋里。
躺在床上,东东胸口也难以平静。
东东倒不是故意去偷听表舅他们做事,只是晚饭吃的干了,觉得口渴。
东东摸索着去厨屋拿碗时,听见妗子吼了一句“你干啥”,东东先是吓了一跳,后屏住呼吸听了几句才知道表舅他俩在做那事,东东也无心思喝水,放下碗,轻声来到堂屋门口贴墙站住,里面妗子在骂表舅混蛋,东东明白原来是表舅强迫她要的。
东东不由心猿意马起来,表舅是她男人,妗子为什么不想给她,难道是因为自己吗?
东东秉着呼吸继续听着,听到后面见妗子渐入状态,最后还一个劲的催促表舅动弹,东东心情沉了下来,没了刚才的亢奋劲,心想到底他们还是两口子,自己并不是妗子的唯一。
东东沉浸在失落的心境中,后面表舅两人的话他也没听个清楚,只是隐约感觉妗子对表舅用强的行为依旧不满,直到陈铃起夜上厕所时的突然一声,东东被吓的一个哆嗦,这才回过神来。
东东躺在床上,难掩失落,他知道表舅才是妗子正儿八经的男人,他们做那事是天经地义的事,但他就是心里不大痛快。
以前东东每次听说表舅从外面回来,心里都会想,晚上他和妗子难免会一番温存吧,好在事情没发生在眼前,他还不至于难过,这回他亲眼撞见这事,好似妗子被别人抢走了一般。
东东心里一会儿失落,一会儿不住安慰自己:“他们是两口子,他俩才是一家……”内心如此挣扎,也是良久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