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南小姐的确怀孕了,千真万确。”白宴声眼圈有些发热,似乎有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掉落在手背上。见人始终背对着自己,南昭在心底发笑,歪着头出声问:“阿声,你是在偷偷掉眼泪吗?”她嗓音温柔,可熟悉她的白宴声能听出老婆语气里带着揶揄,那个坏心眼的小姑娘一定在心里偷偷笑吧。可这次在外人面前掉眼泪,他却一点也不觉得难堪。白宴声身形微动,终于转过身,眸光直直望向南昭,眼角皆是哭泣过后的绯红。他的肌肤太嫩了,只是掉几滴眼泪都会红了眼角。每次他哭,都让南昭有种她欺负了对方的感觉。家庭医生和翠竹适时离开房间,独留南昭和白宴声单独相处。外人一走,白宴声立即趴在南昭腹部,黏黏糊糊喊她:“老婆,这里真的有我们的宝宝吗?我其实很喜欢宝宝,老婆要考虑留下他吗?”两人现在毕竟只是男女朋友,还没有正式结婚,如果老婆说不愿意留下这个孩子,那他也会尊重老婆的意思。但这个孩子对他来说意义不同。这是他和老婆孕育的第一个孩子,也很可能是他此生唯一一个孩子。他有些忐忑,很害怕下一秒会听到南昭说不想要这个孩子,以及诸如此类的话。可即便他再怎么害怕,总是要面对现实。白宴声仰起头,手臂骤然缩紧,将南昭搂得更近了些。南昭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复他,而是伸出手,用手指细细描绘白宴声深邃的眉眼。良久,她歪头浅笑,“我在想,这个孩子是不是和你一样漂亮,阿声,我想要这个孩子,我们给他一个家好不好?”难以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白宴声喜极而泣,眼泪全都砸在南昭颈窝,声音哑得厉害:“宝宝,我是幻听了吗?你刚刚说什么?你真的决定要留下这个孩子?我们”他眼睛湿漉漉盯着南昭,呜咽着问:“我们要结婚吗?”看着他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南昭心口微滞,铺天盖地的心疼瞬间席卷而来。她双手捧起白宴声的脸颊,将唇迎上去,主动吻上对方唇瓣,温凉的泪水滴落在两人相贴的唇边。被对方小狗似的,可怜兮兮的眼神盯着,南昭最终浅笑点头,“好,我们结婚。”白宴声呼吸一滞,带着呜咽的哭声藤蔓一样缠上南昭,大掌按住她后脑勺,毫无预兆含住她红艳艳的唇。青天白日,里间卧室就散下床帘。南昭被白宴声压在身下,有些害怕拍他肩膀,“不可以!我怀孕了,前三个月都不可以!”白宴声像只温顺的大狗,两只膝盖跪在南昭身前,用脸颊黏黏糊糊蹭老婆腿上肌肤,声音很轻哄:“宝宝别怕,我不会动你,我只会让宝宝更加舒服。”南昭没想到,白宴声伺候人的手段竟然这样多。尤其两人身体都很敏感的时候,他嗓子里竟会发出那样暧昧的声音。南昭整个人完全瘫软在对方身下,明明最后一步始终没有发生,可她还是累到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迷迷糊糊间,她感受到白宴声动作轻柔抚摸她头发,嗓音格外温柔说:“宝宝,你好好休息,我回白家一趟,等婚礼事宜确定好我立即来上门求亲。”南昭睡得正迷糊,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白宴声在说什么,只一味点头,很快又陷入了睡眠。翌日,南昭早早就被翠竹叫醒。小丫头脸上有些许慌乱,从床上扶起南昭急急道:“小姐,白家人上门求亲了,他们现在都在前厅,小姐要出去见上一面吗?”南家长辈早已去世,南昭上没有可以依靠的族亲,下没有兄弟姐妹,便是白家上门求亲也只能她自己做主。她意识逐渐清醒,心想白宴声行动还是很快的。昨晚她刚同意结婚,今天早上他就带着媒人和彩礼来,叫人一点准备都没有。不对。他昨晚走之前,貌似是说了等确定好婚礼事宜就来求亲的事。可他确定的竟这么快?南昭没再耽搁,简单洗漱后身着一条珍珠流苏旗袍,便是素面朝天,一张冷清绝俗的脸亦是光彩动人的。她出现在前厅的一刻,在场所有人都不禁放缓呼吸,炙热的眸光纷纷落在缓缓走来的南昭身上。走动间,她肩上那件珍珠制成的流苏披肩随着她动作轻轻摆动。和那些莹润散发光泽的珍珠相比,她一张绝俗的脸似乎才是天下瑰宝。他们早就听说南家独女相貌堪比天上妃子,却不想真正见到人后,内心的震撼只增不减。这哪是天上妃子,说是神女也不为过吧。难怪她前夫刚死,白少帅就迫不及待上门求亲。若是他们,恐怕也得动作极快,先下手为强。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男号环顾四周,见白宴声不在现场,便也没有主动开口,而是将视线转到最前方的媒人身上。白家派来的媒人在沪城是相当有名的。她人机灵,只是片刻震撼后便立即回神,脸上挂满笑容朝南昭道:“南小姐,我今日是替白少帅上门求亲的,我身后这些都是白少帅吩咐我们送来的彩礼,因着东西太多,门外还有很多东西没能搬进来,这些都是白家对您的诚意。”话落,媒人恭恭敬敬送上彩礼单子。翠竹拿过来递给南昭,她打眼一瞧,礼单甚至写了好几十页,上面的东西样样都是名贵的珠宝,以及一些珍稀古物。简单看了几页后,南昭心想,这何止是有诚意,白宴声怕不是把整个白家都搬空了吧?既然答应了白宴声要嫁给他,南昭自然也不会退缩。当下,两家就交换了生辰八字。白家找人去算婚期定在何时,南昭则吩咐人把白家送来的彩礼通通放进私库。好在南家家底厚,就连私库都大得很,要不然还真装不下白家送来的这么多东西。媒人走后没多久,白宴声重新出现在南家门外。见到南昭后,他身后手下一股脑把手上拿着的东西交给翠竹,一板一眼道:“这些都是少帅带着南小姐的补品。”翠竹一看,发现这些都是很名贵的药材,大致看了下都是对孕妇很友好的东西。这些补品可不是那么么容易就能有的。小姐身子本就弱,现在还怀了孕,自然得适量吃些补品。看来,未来姑爷对小姐还是很上心的。白宴声何止是上心。昨晚离开南家后,他一夜没睡,连夜叫来人把婚房收拾出来,其中一间卧房还被改造成公主房,预备给未出世的小公主住。婚礼准备时间太仓促,为了不让心尖尖上的人感到委屈,他几乎把白家所有好东西都送给了南昭。剩下没送的也是老爷子想要给未来曾孙留下的。可以说,白宴声已经把自己所有的资产都双手奉上。他希望南昭可以感受到她的诚意,也希望在这个乱世,能给老婆和孩子最好的保障。哪怕有一天他出了意外,那些金银财宝他也早早送给了南昭,不会被别人给抢走。而且,在他看来,只是嘴上说爱未免太过苍白。真正的爱,是要给对方足够的安全感,而这些安全感的来源,钱占着很大一半。他希望自己能给南昭更多安全感,因此他有的一切都想交给南昭。南昭自是明白白宴声的心思。她莞尔,朝他浅浅笑开,以手背撑着下巴歪头笑道:“你莫非是把整个白家都搬来了我这里?我还以为你准备婚礼事宜得好几天呢,没想到竟这么快。”白宴声眼尾泛着红,靠近南昭后半蹲在她身前,眉目间皆是宠溺与纵容,“因为要娶你,所以我想更快一些。”他牵起南昭莹白如玉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随即眸光落在南昭腹部,眼神顿时温和许多,“今天宝宝乖不乖?还有没有闹你?”闻言,南昭有些哭笑不得,“这才半个月,孩子都没成型呢,不过今天倒是没有再吐了。”怀孕半月,南昭的肚子一点弧度都没有。若不是她孕反,恐怕都发现不了她怀孕。可白宴声抚摸着老婆平坦的腹部,隐约间却觉得肚子里那个小家伙在向他打招呼。这听起来可能很匪夷所思,但白宴声就是能感觉得到。他手掌轻轻放在南昭腹部,连说话都小心翼翼起来,“我能感受得到,她现在很乖,这一定会是个乖巧的女孩。”尤其这个孩子是他心爱的人生下的。一想到若这个孩子是女孩,拥有和老婆相似的相貌,等她会说话时,软乎乎喊他“爸爸”,白宴声整颗心就软得一塌糊涂。可如果是男孩算了,没有这个可能!绝不会!南昭能感受到白宴声对这个孩子的珍惜。她望着对方头顶的眸光瞬时软下,随后竟主动伸出手捏了捏白宴声耳尖,不出意外得到他含羞带怯看过来的眼神。“宝宝你不是说今天不要了吗?怎么又”白宴声耳尖泛着红,尾音故意拉长,吓得南昭立即松开捏他耳尖的手,目光警惕道:“你误会了,我不是要那个的意思,我是一个很正直的人。”想起昨晚种种,南昭羞的脸颊直泛红。尤其白宴声太会伺候人了,声音还那个好听,喘起来更动人。享受是享受,但她这具身体初经人事,真的有点遭不住见到老婆吃瘪,白宴声粲然一笑,眼里的得意几乎藏不住。“没想到我家宝宝平日里看着冷淡沉稳,但在那种事上却这么害羞,宝宝也不用太紧张,在你胎稳之前我不会越过雷池的,宝宝大可放心。”,!他满眼揶揄,笑得也越发灿烂,看得南昭咬碎了一口银牙,真想在他白皙脸上留个牙印。这么想着,南昭也这么做了。她在白宴声完全没反应过来之前整个人扑进他怀里。白宴声伸出双臂稳稳接住她,刚想开口,就感觉到南昭把头埋在他颈窝。南昭难得的撒娇使得他一时迷了眼。白宴声刚想垂头亲一亲老婆小脸,就感觉南昭脸一转,张口咬在他肩膀上,力道不轻不重,足够在他肩上留下牙印。南昭本以为此举能震慑住身边这淫贼。谁想到白宴声竟用大掌压住她脑袋,强行不让她松口,轻笑道:“宝宝做得很好,你可以再使劲一些,我都没关系的。”老婆嘴唇又软又香,咬在他肩膀上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倒勾起了他压抑很久的欲。酥麻感从肩膀处直到腰腹。白宴声没忍住喘息出声,细碎而好听,却吓得南昭连滚带爬退出他怀抱,狼狈摔在极软的床榻上。白宴声急忙去扶老婆小腰,颇为担心问:“有没有摔疼了?怎的反应这么大?那天你不是很:()恋爱脑阴湿男主宠老婆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