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是荷娘,是分店的管事。”说着,便递给张瑞一块布,“你长得高,踩着梯子把柜子顶擦一擦。”
看着张瑞开始干活,木冬看向荷娘,挑眉。
荷娘却不想和他说闲话:“若是没事,你就走吧。”
“他可是我从掌厨那里抢过来的。”
“多谢了,过几天我给你包个大压岁包。”
木冬喃喃道:“我又不是你的晚辈,还给我包压岁钱?”
见荷娘去干活,他只好离开。
一直到天黑,荆昭捏着酸痛的胳膊检查店里的清扫情况:“都差不多了,明天上午再来做个收尾就行了,晚上我订了饭,吃完再回去吧。”
“多谢店主。”
与此同时,分店的饭也送到了,分店有了张瑞在,清扫已经全部做完。
荷娘招呼大家:“这是店主在香鱼楼定的饭,大家吃了再回去。”
徐府,徐江行昏昏欲睡地坐在榻上,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一直望向门外。
“秋实,你去看看她怎么还没回来。”
秋实刚出了府门,就看到荆昭带着人从不远处走来,他小跑着迎了上去:“公子都等急了,让我出来接您。”
听到这话,荆昭有些不悦:“让你来接我?他在做什么?”
“公子他。”秋实一下就被问住了,他低着头,避开荆昭的视线,劝道,“您还是自己去看吧。”
荆昭本想着他今日在府中也很辛苦,又转念一想,他什么事都不做,哪里辛苦了?
想到这里,加快步伐朝徐江行的院子走去。
“公子在云楼。”
云楼?不是夏天的花房?他现在在云楼做什么?不会是把自己当成一朵花了吧?
荆昭觉着自己不能再想了,脑洞太大,可能不出两句话徐江行就不是人了。
来到云楼,只见里面灯火通明,还隐隐约约有香气飘出。
荆昭打了个喷嚏,这是撒了多少香粉?
“他在里面?”
秋实打开门,等荆昭进去后,又把门关上。
楼里没看到徐江行的声音,荆昭回头想出去,却被一阵琴声吸引了,她循着声音走到二楼,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徐江行一袭红衣坐在台中,前面摆着一架琴,只见他双手拨弄着琴弦,便引出了悦耳的音乐。
看到荆昭,他也只抬眼看了一眼,又转心抚琴。
一曲毕,他才缓缓起身。
荆昭愣在原地,曲子都结束了,还没缓过来,直到徐江行来到她面前:“怎么?傻了?”
“你竟然会弹琴?不会是这段时间新学的吧?”
看到自己欣赏心上人眼睛亮亮的,徐江行挑眉:“非也,这可是我父亲亲自教我的,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母亲和大哥。”
“我信啊,只是没想到你如此厉害,深藏不露,说吧,还有什么瞒着我?”
话音刚落,荆昭的手就被握住:“今日不说这些。”
说着,她就被徐江行牵着走,看着楼中满墙盛开的鲜花,荆昭怔住了。
有钱真好,冬天也能看到如此美景。
“喜欢吗?”徐江行侧目,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