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一个人待着烦闷,就回来了,那里有大哥和你弟弟呢,两人今天可要不少喝了。”
荆昭有些担忧,徐望山常年在外带兵他的酒量早就练出来了,可荆昀,她从未见他喝多过,几人也只是在吃饭时偶尔小酌几杯。
“也不知阿昀酒量如何,你得吩咐你看着点。”
“你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他们心中都有数,谁若是敢坏了我的婚宴,就等着吧。”
一直到深夜,宾客散去,荆昭才和徐江行出来了。
荆昀和徐望山坐在院中,两人都醉醺醺的,看到有人来,徐望山想起身,却发觉自己浑身无力,一旁的荆昀便想着帮他一把,两人双双摔在地上。
看到这一幕,荆昭扶额,头撇到一边去。
翌日,荆昭早早就醒来了,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人,她有些不习惯。
徐江行不乐意了:“不习惯我在你旁边睡觉?”
“嗯。”荆昭没有多想。
“你不能刚成婚就要和我分房睡吧荆昭!你这也太欺负人了。”徐江行有些急了,脸涨得通红,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新婚夫人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不是要分房睡。”
“那你是什么意思?”
“你昨日是不是没沐浴就上床了?”
“我喝多了。”
徐江行有些心虚,眼神在屋里乱飘,就是不看她。
看着徐江行的模样,她也不忍再说:“若是再有下次,你就去外面睡吧!”
春华刚到门口喊两人起床,就听到荆昭发怒的声音,她愣了一下,连忙离得远远的:这才成婚第一天,公子就惹夫人生气了。
从里面打开门,徐江行就看到春华带着两个丫鬟站在院中,他黑着脸问道:“你们仨站那里做什么呢?”
“公子,该洗漱了。”春华连忙带着人进了屋里。
起床后,两人去给长公主请安。
“给母亲请安。”
荆昭端着茶给长公主敬茶,徐江行在一旁依旧阴着脸。
看到自家儿子那个样子,长公主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刚成婚就这副死样子,简直看不下去。
徐江行一想到今日就要去刘教头那里,就高兴不起来。
他带着喜躺发给众人,又找到刘教头,思索片刻,说道:“教头,你看我才刚成婚,就多给我放几天假吧,我总要陪陪我夫人吧。”
“荆店主不也很忙吗?我今日来军营时就看到玉妆阁已经开门了。”
“店里有伙计啊,教头,你行行好,给我放三天假。”
看着徐江行一脸诚恳,刘教头又想到徐望山,有些为难:“不是我不给你放,主要是你大哥。”
他说得委婉,徐江行一下就听懂了,连忙去找徐望山。
见徐江行刚走就回来了,荆昭一脸诧异:“你怎么回来了?”
“刘教头善心大发,给我多放三天假。”他欲言又止,“要不你这几日别去店里了,我们出去玩?”
说走就走,第二天两人就坐上了外出游玩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