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莎脸上的笑容羞赧而天真,话语却毫不客气:
“法例有并行,职级也有高低。”
“你们只是两个司法员,有什么资格越过保育局局长行事?”
她脸上笑容浅浅:
“或者,你们想要一起去监察署公示,让其他执行局的同事评评理?”
她每说一句,司法员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到最后,他们几乎跳起脚来。
但他们却无法反驳。
看他们这副作态,长笙冷哼一声,直接松开钳制李毕的手朝那些树种人走去。
李毕本就摇摇欲坠,此刻蓦地被长笙松开,直接摔在地上,面朝下接了一地尘土。
他抬起脸来,本来眼高于顶的脸上全是脏兮兮的痕迹,车里的赵传欣看到这一幕没忍住笑出了声。
空旷的小巷响起细微的嘲讽笑声,李毕的脸上满是恨意。
长笙利索地将男人们用飞车备好的绳子捆起,准备扛上车。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见后面又响起躁动。
“执律官!”
司法员们惊喜道。
长笙回过头,看见熟悉的儒雅男人从狭窄的巷口走了进来,他走得不徐不疾,身上的白色衬衫被随意挽起袖口,露出健壮的一截手臂。
萧山纳顿了顿,看着巷内的一团乱麻皱起眉头。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司法局和保育局的人都在这个地带?”
‘这个地带’,自然是说黑市边缘。
李毕“蹭”得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后朝着长笙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
他走到萧山纳旁边,幽幽道:
“不过是收到保育局新任代理局长被袭击的消息赶来营救,却不懂感恩的同事压着打了一顿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他的眼神轻飘飘掠过长笙,脸上满是故作的姿态:
“这种狼心狗肺的人,我见得多了,倒也习惯了。”
长笙简直被他不要脸的倒打一耙逗笑了。
赵传欣伸手探头就想骂,又被那莎扯了回去。
巷口处,萧山纳微微皱了皱眉,他的目光落在长笙身上,侧头却问李毕:
“身体没受伤吧?”
李毕和两个司法员脸上的得意几乎要溢了出来。
李毕轻轻咳了咳,说:
“还好,只是这些袭击者还需要运送回去。”
话说到这里就可以了。
长笙想用职级压他,但现在他们的分管上级已来,长笙不管怎么挣扎都已经无用。
他冷冷盯着那些晕倒的男人,心中不屑。
真是一群成事不足的蠢货。
萧山纳已经了解完情况,朝李毕点点头,抬脚朝长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