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与尹渊纠缠,低头解腰带,身上衣物一件件落地,只剩亵衣。
冬日的阳光毫无温度,她冷得哆嗦,肌肤也被冻得青白。
太折磨人了。
尹渊面色如常:“过来些。”
她咬唇靠近男人。
在那一刻,她感受不到其他,只能任男人用腥甜、腻滞的恨包裹她。
她冷汗涔涔,又不禁欢愉,恍惚间甚至以为男人是在同她取乐。
直至他撤回手,拾起地上衣衫,细致抆去指间水液,指节上的玉扳指揾满水,翠绿又泛着剔透水光。
尹渊理好衣袍,就走了。
她孤身躺在床上,脸颊泪痕半干。
之后的每一天,尹渊都来见她,有时候是半夜,有时是天还未亮的清晨。
她还在睡梦中,他就掀开被子,摆弄她的身体,目光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若是她的反应不顺他意,他就将自己冰冷黏腻的舔舐再往里些,一遍又一遍地确认。
冷翠烛被折磨得精疲力尽。
到后面,她不反抗了,也不再啜泣,只冷冰冰盯着,如一具尸体般任他摆弄。
但她终归是无法接受自己被这么对待的。
所以她在做艳尸的时候,专说出些让他不满的话。
“我查了,前几日常嬷嬷来找过你。”
“那根头发,不是常嬷嬷的。”
“就是官人想的那样,奴没什么好反驳的。”她翘起唇梢,淡淡一笑,“官人心中怎样想奴,奴就是怎样的人。”
男人倏地停下手上动作。
“……他多大了?”
“你与他,年龄差的有点大吧。”他抬起头,“他心悦于你?”
冷翠烛别过头:“官人若想知道,不如自己去问。”
“那你呢?”尹渊揽着她肩膀,紧抱住她,“是他胁迫你?”
“不是。”
“别说气话。”
“官人到底想怎样?”
“奴要怎样说官人才满意?”她强压怒火,去瞪他,却只见男人死死盯着她胸口,一脸死寂。
胸口没有痕迹。
不知他在盯哪。
她搞不懂。
“他也帮你揉吗?”
“什……”
她还未反应过来,男人报复性的吻就落下。
初是柔和的相触,不登时就露出犬齿咬进肌肤,疼痛刺心砭骨。
她瞪大眼,去抓胸口发丝,想将他拉开,却被锢住双手动弹不得。
良久,她胸口白嫩肌肤多了处齿痕,鲜血淋淋。
那齿痕,正巧烙印在她从前中箭所受的,原本早已脱痂生出新肉的旧伤上,这一咬,连带往日所受的痛也陡然奔流回来。
尹渊抬起头,搽去唇角血渍,眼尾湿红。
“无论怎样,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