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个家伙!”Q声音微微颤抖,这个家伙来的太蹊跷,眼神——太奇怪了。
果戈里夸张地转动了一下脖子,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脸上的笑容弧度没有丝毫变化,金色的眼珠如同流淌的夜光珠,倒映着她的身影。
“啊哈!一位可爱的小观众!”他像是才发现有其他人的存在,带着戏剧性的浮夸和难以捉摸的滑腻感。
“游戏?没错!亲爱的朋友,人生不就是一场盛大的、混乱的、充满惊喜与惊吓的游戏吗?”
他微微低下头,“听”着小鸟说话。
手中昏迷的白鸟,动作轻柔得近乎诡异,仿佛刚才撕扯手指不是同一只。
指腹极其轻微地拂过白鸟沾血的羽毛边缘。
“小丑的‘搭档’只是……在飞翔时不小心撞到了‘舞台’的边缘,暂时需要休息一下。”
“多么令人惋惜的意外,不是吗?”他巧妙地避开了核心,言语如同魔术师的手帕,充满了误导。
久作咯咯地笑了,又是一个疯子。
笑声在空荡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刺耳。
“小丑先生,你的小鸟看起来像一块烂布娃娃”她一边说着,一边像在站台上对敦那样,开始笨拙地撸起自己宽大的、缀着蕾丝边的黑色洋装袖子。
那层层叠叠、肮脏的绷带,以及绷带下闪烁的冰冷刀片寒光,再次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哦!多么热情的观众~”轻轻将小鸟放进贴近心脏的口袋里,逐渐兴奋。
果戈里突然将耳朵贴近白鸟,斗篷垂落露出惨白的下颌线,"嗯嗯。。。搭档说。。。"他模仿着鸟儿的细弱声音,"她讨厌没有礼貌的观众。"
她不再掩饰,小小的身体猛地前冲。
她不仅要触碰,还要把这个逃脱的“玩具”彻底抢回来,当着这个讨厌小丑的面撕碎!
“哎呀呀,看来小朋友的耐心不太好呢。”果戈里叹了口气,声音里却听不出任何惋惜。
只有愈发浓厚的、令人不安的兴奋。
“既然如此……”
就在梦野久作的手即将触及白鸟染血的羽毛的刹那——
空间,扭曲了。
没有预兆,没有声响。
久作只觉得自己伸出去的手,以及整个身体,突然陷入了一种绝对的、令人绝望的滞涩感。
下一秒又摔倒在奔跑的起点。
为什么?
她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的猎物,以及果戈里那张笑容愈发扩大的脸。
果戈里按在小鸟身上手依旧稳稳当当,他另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却优雅地抬了起来,如同指挥家准备挥下指挥棒。
“唔!!真是让人兴奋!就让我送你一个小小的‘惊喜’吧,作为你……热情的回礼。”果戈里的声音蕴含着最冰冷的恶意。
“下一站——荒野!!!希望你能找到新的玩伴,亲爱的小观众~~”
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指,轻轻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