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漪彻底被闻知冕要求在家里养身体,活动范围只有家里,她觉得自己无聊的很,只能窝在房间里打打游戏。
昨天他们夫妇在医院大张旗鼓在妇产科检查的事,果不其然传到了闻家人的耳朵里,闻瑜听说了周行漪的事,直接配了些中药上门照顾周行漪。
其实,周行漪很意外,小姑对她这么上心,听到她的事就过来了。
不过她发自内心地喜欢闻瑜,也愿意和她多相处,毕竟她也想知道安安的近况。
“愿愿,好点了吗?”闻瑜端过一碗阿胶,很关切,“昨天听说你的事,我就给知冕打了电话,听到你没什么大事才放心。”
周行漪点点头,神色也放松不少,“我没事小姑,就是虚惊一场。”
闻瑜却有些紧张,压低了声音,“知冕以前没谈过,不懂得怎么照顾女孩子,怕他不注意伤了你,你们还是平时多注意一些······”
周行漪听了闻瑜的话,觉得耳根都烧起来了,她的意思是说闻知冕以前没有别的女人,在那种事情上没有分寸,没有经验。
可她觉得,闻知冕在这种事情上可是无师自通。
“对了,安安好点了吗?”周行漪轻轻舀了一口,“听贺医生说,霍普金教授已经开始治疗了。”
闻瑜叹了口气,点点头,“目前还在初步治疗,毕竟他年纪还小,下药总得仔细一点。”
周行漪放下心来,继续小口地啜着。
闻瑜见她脸色好了不少,开口道:“愿愿,那天家宴谈论你的那些人,知冕彻底断了他们和闻家的联系。”
周行漪放下了勺子,看向坐在她身侧的闻瑜,只见闻瑜神色凝重。
“知冕他,权衡利弊惯了,很少和闻家这些远亲起冲突,这是第一次。”闻瑜语言顿了顿,又继续:“那些人,在表面上顺服依靠,但其实这个家里,没有几个人对知冕是真心的,也没有几个人是拿他当家人的。”
周行漪当然早就明白这些,她早就察觉到闻家背地里这些争斗和算计,闻知冕看似掌握了大权,但也不过是闻毅中平庸无力下,选出来撑起闻家的人,连他父亲都不拿他当成一个儿子,更何况其他人呢?
“我知道。”周行漪眼睫垂下来。
“小姑知道,你对知冕是真心好的。”闻瑜握住她的有些冰凉的手,语重心长,“知冕身边也只有你了。”
妻者,齐也。
她是与闻知冕绑在一起的人,是站在他身边的人,是他的妻子。
“还有小姑呢,小姑也他的家人啊。”周行漪笑了笑,回握住闻瑜,“谢谢小姑,这么多年一直陪在他身边。”
闻瑜脸色却不太好,眼底也很复杂,周行漪看不出她的情绪,能感觉到闻瑜在隐忍什么。
“小姑中午在家里吃饭吧。”周行漪主动盛情邀请,想着好不容易闻瑜才过来一趟,正好有人陪她说说话。
“不吃了,下午还要回老宅。”闻瑜打了个招呼,起身便要离开。
周行漪也没再强求留闻瑜,吩咐司机把小姑送走了。
中午的时候,闻知冕打电话过来,说是晚上公司有个合作晚宴,估计要忙到很晚才结束。
周行漪本来正高兴着,突然就一下子情绪跌了下来,被在一边忙碌王妈看到了。
“太太,别担心,和海外分部宴会是每年的惯例。”王妈见周行漪失落,连忙过来帮闻知冕“说好话”。
“不过往年都是元旦的时候,今年也不知道为什么,提早了半个月。”
周行漪愣了一下,听着王妈的话,也觉得疑惑,便给宋谦打去了电话。
“宋特助,今年的海外分部宴会怎么提前了?”周行漪拿起手机,直接问宋谦。
宋谦在另一边似乎有在刻意压低声音,“太太,今年是任总第一次回国参加晚宴,所以闻总让人调了时间。”
“任总?”周行漪并不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