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我妻美咲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光君的内裤!
她眼睛向下扫了几个来回,“只有你和我,我决不允许有任何人插足其中!”
像是仍有些不放心,诸伏景光揽住美咲的肩膀,主动打破了社交距离,压低了声音在她耳畔,“那约好了,只有你我的‘惊喜’,可一定不能让第三人看到知道。”
温热的吐息打在敏感的耳廓上,又痒又粘,我妻美咲本能的一缩脖子,脸颊蹭过诸伏景光的嘴唇,气血沿着接触的地方扩散蔓延,红润地染过了肤色。
只有两人的耳语,和只有两人的秘辛,我妻美咲的胸口燃起了熊熊烈火。
我妻美咲一下子勾住了诸伏景光伸到她面前的小手指,“约好了,绝对!”
——光君的内裤,由她来守护!
*
天气比预计的还要晴朗,港口的海风平静,轮船顺利地入了港口。
大阪是个大港口,进进出出的游轮渡轮颇多,让人分不清哪个是自己要等的船。
水无怜奈频频低头看着表盘上转动的指针,颇有些不耐烦,“我下午还有访谈要做,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
“基尔,看不出来,你对这份掩人耳目的工作还挺上心?来这里接应是琴酒大哥的命令,你最好小心说话。”
水无怜奈冷笑一声,“你还真是当狗当上瘾了啊,阿夸维特。”
听到她这样嘲讽自己,阿夸维特却不生气,反而坦荡着回答,“当狗有当狗的好处,用不着像你们这样,瞻前顾后。”
“啧。”水无怜奈临时收到的命令模糊,她只知道是来接应,但看旁边的阿夸维特,一边说话一边检查手枪的保险,显然不是善茬。
组织谁不知道,阿夸维特是琴酒养的獒犬,指谁咬谁,这次的任务绝不只是接应这么简单。
“你不用管我的活儿,干好你的就行了。不过看在同组的面子上,我劝你把下午的那什么采访的东西都推了,这儿的事,一时半会可结束不了。”阿夸维特给枪上膛,枪口若有若无地扫向水无怜奈,“说不定,会要了谁的命。”
可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水无怜奈仍不松口,“恕难从命,我下午的采访可不是电视台的工作,而是组织的工作。”
“嗯?”阿夸维特有些意外地挑眉,这事琴酒可没提。
组织吸收、培养像水无怜奈这样的明星主持,自然不会毫无原因,有些脏事要阿夸维特这样的獒犬来做,自然就有要过明路才能做到的事。
水无怜奈级别和权限都在琴酒之下,但却并不算是琴酒的直系下属。她掏出手机鼓捣着,并没有继续给阿夸维特解释的意思,“最多三点,我肯定是要走的,你要是需要动手,就把人弄来尽快杀,我车后面有工具,你随便用。”
“都是同僚,说得这么残酷干什么?”阿夸维特看着对方手机背面的Q版野猪壳子,腹诽女人就是好搞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但狗有狗脑,组织里分工明确,那些走到台面上需要水无怜奈用明星主持身份做的事,多半都不会是琴酒的命令。
可能是那几个搞情报的神秘主义者,可能是更上面的朗姆,甚至有可能是那位大人借贝尔摩德之口下达的命令。
阿夸维特知道琴酒这次的指令是急事紧逼下的匆忙之令,他拿不准水无怜奈背后的命令来源,自然也不敢借琴酒的威势和她翻脸。
水无怜奈也正是抓住了阿夸维特的心思,绝口不提自己后面的任务,只是端着腔调,“同僚?残酷?我没听错吧,这是你的词儿吗?”
“怎么不是?”他说着又给手枪下了膛,仿佛刚才的杀气只是别人的错觉,“今天上面下来的人,如果不是叛徒,那就是功臣了,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和你我合作。你也说了,我是动手的狗,琴酒大哥让你来,就是想要你一起判断判断,苏格兰和莱伊到底是靠哪边的。”
琴酒提到的“判断”,从来只有一个命题。
船上有人被怀疑了——苏格兰、莱伊,水无怜奈和他们不熟,甚至连他们的代号都没怎么听过。
“要我来判断?”
这种需要负责的东西可是烫手山芋,水无怜奈一点都不想接,“我可没琴酒的火眼金睛。”
话刚出口,她的手机屏幕就突然一亮,一条回信刷了出来,她眉头一皱,脸上的烦躁更加清晰。
阿夸维特一见她这表现就猜到了端倪,琴酒调人肯定不会只做一半,他故意问,“怎么,有新命令了?”
“少废话。”
水无怜奈懒得理他,翻了个白眼,把手机壳一摘,发狠地丢到了港外的海里,溅起的那一点点小水花,却连港岸的边缘都没有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