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让我尸骨无存的人做得更绝。”
崔敏珠目眦欲裂,“她们已经去坐牢了。”
徐承熹微笑,“代价太小了。”
“西八——”崔敏静扬起手就扇她耳光。
她毫不费力把对方推开,对方身子踉跄,被珊珊扶住。珊珊不满地看她,“你不是女性主义者吗?她们也是女人,既然被判刑坐了牢,何必做得这么过分弄残她们?”
“荒唐。谁跟你说我是女性主义者了?”徐承熹讥讽一笑,“少拿这些虚头巴脑的来道德绑架我,我绕她们一命,就已经是仁至义尽。”
边鹤晟看着她,“真的是你安排人做的?”
“是。”在这件事上,不管是养父做的,还是她做的,本质都没有区别。
崔敏珠的丈夫说:“承熹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话你应该对你的妻子说,我之前就跟她表示了,大家和平相处,就相安无事,是她——”徐承熹微笑道:“非要赶尽杀绝,以为我充其量是个律师的孩子,捏死我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没想到自食恶果。”
她转身坐上球车,边伯贤、吴世勋与她一起。车子沿着绿茵茵的草坪驶去。
第165章第165章吴世勋问徐承熹女王陛……
吴世勋问徐承熹女王陛下她怎么安置。
“带回北京。”与Dori一起空运回北京。
一场球打下来,耗费了三四个小时,坐着球车返回室内,已不见崔敏静等人的身影,边鶴晟、边鶴贤还在,二人叫徐承熹几人一起吃饭。
徐承熹婉拒了回去,称自己还有事要忙。
这只是一句客套话,边鶴晟却有意不看眼色,
“什么事?”
徐承熹索性道:“我找到了亲生母亲,如我所想,她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而我,准备改国籍,回到家乡。”
边鶴晟、边鹤贤吃了一惊。
边鹤晟说:“她拋弃了你,你还要回到她身边?”
“或许你们无法理解,但我理解她当年的不容易,继而做的決定。”站在个人理智的立场,徐承熹知道这个时空的母亲昔日的決定没有错,对方拥有了一个精彩的人生,与另一个时空的母亲相比,自我相当强烈,世界很广阔,两只脚都没有被家庭、丈夫女儿拖住,她喜闻乐见,但情感上,不可忽视,作为被拋弃的孩子,她是真的受伤。“况且,她的存在,能讓我拥有更好更合适的平台。再说了,我留着的血确实与你们不一样,回到根源地,是最好的安排。”
边鹤晟皱眉,“我倒是不知道你有狭隘的民族主义想法。”
“不是狭隘的民族主义。”是我极力保持世界大同的态度,但发现很多人根本做不到包容其他民族,一些韓国人内心恐惧焦虑,于是虚张声势,狐假虎威,好欺辱中国人,而一些美国人善霸凌全世界。“是考虑实际。”
边鹤贤沉思,“也好,中国市场很大,对你来说,利远大于弊。”
就这样吧,他得不到她了,不用逼她了,同样的,鹤安、鹤晟也得不到她,不必再争。
可能会像很多俗套脚本一样,最終她选了个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男人?
事已至此,他还是希望她过得好的,毕竟昔日她不顾安危替他挡刀,他知道自己不会再碰上这样的傻女人。
“就此别过了。”这是真的就此别过,徐承熹转身離去。
边鹤晟冲至她面前,“什么就此别过?难道我们以后不能找你?这么多年的情分算什么?”
“你已经怀疑我不再是从前的我,”徐承熹微笑道:“我也在消耗你对我的怜惜,再来往下去,很可能会不堪。”
边鹤晟一怔,轻声问:“是不是你做的?”
“是。”试问如果她知道养父会暗地里对郑、崔二人下黑手,她会阻止吗?不会,所以郑、崔始終会眼睛半瞎、手半废。
“我家的股份呢?”
“我已经不再有‘劝父从良’的想法。”
这个时空的亲生父亲,与原来的时空的亲生父亲,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谨小慎微得懦弱,倒是养父与她骨子里大同小异。
边鹤晟叹息,“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想和你分开,我还想和你在美国生活……”
“我们都该真的长大了。”徐承熹安慰道,“尽力做自己对来说对的事,别感情用事。”
怎么会有她这样的人,心肠好得不可思议又手段狠辣,嘲讽人又悲悯人。“我不想看到你愛上别的男人,我无法想象你跟其他人男人亲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