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王秀兰被儿子这无赖的举动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但看着那躺在自己床上,像个赌气孩子一样的林哲,一时间,竟真的也有些无可奈何。
其实,王秀兰起初真的没想那么多。
只是在梳妆台前,一个人手写那份冰冷的离婚协议书时,越写越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
再加上吊灯突然坏掉,那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与恐惧。
于是,王秀兰这才鬼使神差地,给林哲发了那条信息。
说实话,在打开门,看到儿子那张英俊而又充满关切的脸庞时,王秀兰的心里,的确感到了一股暖流。
但现在,这个暖了她心的儿子,居然耍无赖赖着不走了,这确实让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要说,再给他一次吧……好像,也不是完全不行。
毕竟,昨晚在那个小县城的宾馆里,所有不该做的,该做的,都已经做得七七八八了。
但现在的情况又完全不同!
这里是家里!
自己的丈夫、女儿、外孙、儿媳,所有人都在!
他们就睡在门外,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墙壁和一扇脆弱的门!
万一……
万一被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发现,那自己……
自己以后还怎么做人?
王秀兰始终拉不下这张脸。
眼看着躺在身边的儿子,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悠长,好像真的要睡着了的样子,王秀兰心里又莫名地,升起了一丝恐慌与不舍。
情急之下,她伸出手,在林哲的大腿上,用力地掐了一下。
“啊!妈你干嘛啊!”
林哲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从床垫上弹了起来,揉着自己的大腿。
王秀兰的脸上,却挂满了愁容与挣扎,幽幽地开口道:
“小哲……我们……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你知道吗,我今天一整天,都不敢怎么看你姐和你媳妇,总感觉……”
“总感觉她们好像知道点什么……”
这就是典型的,做贼心虚。
其实,王秀兰今天的表现,堪称完美,没有任何异样。
林哲凑了过去,从身后轻轻地抱住母亲,在她耳边柔声安慰道:
“妈,你想太多了,没人会知道的。”
他顿了顿,继续用那充满诱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还有一句诗,叫‘花堪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看,这些道理,古人都替我们想明白了。”
闻言,王秀兰的身体,在他的怀抱里,微微地颤抖着。
道理是没错,但她就是觉得不自在。
哪有人会对自己儿子起性欲的?
那不是自己怀胎十月,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吗?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乱伦,是违背人伦纲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