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不准动,动了的人学狗叫。”
“幼稚!”李株骂道。
四周忽然陷入寂静,一旁立柱洗手池的水龙头是坏的,有规律的水滴声像针一样,一下一下地刺着李株的神经。
前所未有的紧张逼近,他几乎忘了要呼吸。
察觉高从霭一直没有动作,也不说话,李株忍不住想睁眼,睫毛刚一动,嘴唇就被人用力封住。
李株整个人陷入空白,僵成了木乃伊。
很快,因为过于震惊而迟钝的感官恢复,负距离的接触变得清晰而深入,他甚至听到两人牙齿磕碰的声音。
“呜呜呜!”李株发出抗议。
高从霭先一步从两边摁住他的手,“别动,说好了让我帮你。”
气氛愈发暧昧滚烫。
高从霭始终睁着眼睛,青年的蹙眉、睫毛的抖动、迅速漫上脸颊的绯红,没有一点逃过他的眼睛。
如他所料的一样,没有任何厌恶。
巨大的狂喜涌上心头,高从霭闭上眼,继续亲他。
李株整个人快被吸干了,想要拼死反抗之际,高从霭终于舍得从他嘴上离开。
最后那一刻,还轻轻咬了下李株的下唇瓣。
李株羞恼到极点,握紧拳头砸上高从霭的左侧下颌。
高从霭没有闪避,挨了一拳后,他蹲下来,两手捧着青年的拳头,仰头问:“疼不疼?”
李株:“……”
贱!
但是,又有种莫名的暗爽。
上哪儿找被揍后不但不生气,反而关心你手疼不疼的傻子?
“不疼。”李株甩开他的手,转身打开门,撞上一脸傻气的郎峰。
郎峰竖起眉毛,“哥,那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关你屁事!”李株气哼哼的顶着大红脸跑了,骑上路边的电瓶车,直接回了合租屋。
一躺下,就跟站长打了个招呼,说自己下午不跑单。
他要静一静。
否则就要爆|炸啦。
李株用毛巾被蒙住脸,想起昨晚上高从霭也盖过,又立刻把被子丢开。
事情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嘴唇依旧发胀为麻。
“啊啊啊啊啊。”反正家里只有一个人,他大声发泄。
发泄完又变成蔫巴巴的茄子,长叹口气,跟系统说:“统哥,我的初吻没了。”
365:“知道了。”
“你好冷淡。”李株吐槽完开始假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