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一开始装醉,诱敌主动深。入。
当然,他也从不讲武德。
比如在她意识迷乱时,他会在她耳边温柔地问,“季珩会不会这样?”
“他不会这样。”
“哦,那他会哪样?”
“……”反应过来的某人咬着唇,噤声了。
他笑吟吟睨着她,说出来的话却没有温度,“很好,看来瞒着我不少事情?”
时夕:“……”
他将她翻个面,拂开她脸上湿哒哒黏在鬓间的发丝,温柔问,“顾千绪呢?”
“……”
虽然她没吭声,但他从她反应里已经有计较。
所以,他只是自以为占先机,实际上步步落于人后。
他黑着脸沉下腰。
“啊昂……”
在床上提起她养的鱼,那效果就跟下药一样。
她是真遭不住了,就一个劲儿在他肩上咬。
果然养鱼可以,但不能喂鱼。
她要跑路了。
——
“咚咚咚”的敲门声刺耳至极。
可见敲门的人此时有多暴躁。
床上,时夕有种不好的预感,眼皮急跳,连忙从阎奕昀身上下来。
带起的战栗感,让她腿软。
“心虚什么?”
阎奕昀俯身过来,大掌握住她纤细的脚腕,轻轻一拖,将她重新压回身下。
“半途而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将骨肉匀称的小腿轻折,炙热重新陷入潮湿之中。
他知道外面有人,那又怎么样?
来了就乖乖给他等着。
阎奕昀脸上没有笑意,暴露虎狼的一面,撞得很狠。
呜咽声藏不住,她微仰着头,如同引颈就戮的小兽一般,娇弱又令人怜惜。
细长的脖颈上点点汗珠滚落,有他的,也有她的,轻轻划过花瓣似的粉痕。
阎奕昀是恼怒的,他手掌圈在那细白的脖颈上,轻轻摩挲,身下的动作却更凶了。
真想把她锁起来,锁在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的地方。
他被自己心中升起的恶意惊住。
他低下头,在她剧烈搏动的颈侧留下轻啄,阴恻恻地咬字,“岑时夕,你可要小心了。”
至于小心什么,他没有说。
时夕却心知肚明。
小心门口的那位啊……
阎奕昀是在笑话她,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