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布摊损失,我让东宫的人赔偿,你先起来吧。”
回到东宫,武奎等人看著雕樑画栋的宫殿,眼睛都直了。
武奎摸著殿內的紫檀木桌,嘖嘖讚嘆道:
“不愧是东宫,就是气派!
月丫头,你现在出息了,可得多帮衬帮衬家里人。
我儿子今年十六,还没个正经差事,你跟太子殿下说说,给个校尉噹噹唄?”
“还有我孙子,”
一个老妇人凑上来,手里攥著个银鐲子,
“在文水的时候就爱读书,你让他进国子监,將来也能考个功名。”
武月坐在主位上,脸色越来越阴沉。
她想起小时候家道中落时,这些“亲戚”没一个伸出援手,如今见她成了太子妃,却一个个找上门来要官要职,还在市集上仗势欺人。
“朝廷的官职,是给有才干、有品德的人做的,不是用来徇私的。”
武月看著他们说道,
“你们若是愿意踏实过日子,我可以给你们些银钱,帮你们在长安找个营生。
但若是想借著我的名头横行霸道,我绝不会纵容。”
武奎脸上的笑容僵住,语气也变了。
“月丫头,你怎么说话呢?
咱们可是一家人!
你当了太子妃,忘了小时候谁给你送过馒头?”
“我没忘。”
武月站起身说道,
“但我更没忘,我爹教我『做人要守本分,不能仗势欺人。
你们要是再敢在外面打著我的名號惹事,就別怪我不认你们这个亲戚!”
武奎等人见武月態度强硬,虽心里不满,却也不敢再多说,只能悻悻地领了银钱,在东宫附近的客栈住了下来。
武月本以为他们会收敛,却没想到,这只是麻烦的开始。
接下来的几日,长安城里频频传出武家亲戚惹事的消息。
在酒楼吃饭不给钱,说“太子妃会结帐”。
在绸缎庄抢了最贵的料子,还打了掌柜。
甚至在国子监门口,因为一个学生不小心撞了武奎的儿子武虎,就把人推倒在地,踹了好几脚。
武月得知后,气得浑身发抖,立刻让人把武奎等人叫到东宫,狠狠训斥了一顿,还把他们抢来的东西都退了回去,赔偿了店家的损失。
武奎表面上认错,背地里却对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