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的乳峰本是女子的羞人之处,男人却尽情地享用着,浑圆的乳球在大手的揉弄下不断地变幻着各种形状,乳肉荡漾,乳尖跳动,画面有一种淫靡的美感。
“嗯……轻点揉……”
大乔被揉得咬紧嘴唇,完全无法忍受这逼死人的快美。
“主人的精液多脏,不用点力清洗如何洗得干净?乔奴儿就好好忍着,不不,是好好享受主人的服侍。”
鹜沽揉弄玉乳的动作越来越大,两只硕大手掌各包住一只美乳,齐齐用力,揉捏得五指都陷入乳肉之中,本来浑圆的球球已经不成形状。
“嗯呃……”
大乔索性闭起双眸,但乳球上的快感让她不时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声动人的呻吟,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男人赤裸的胸膛紧贴玉背,揉弄得更加放肆,饱满浑圆的玉乳被两只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两粒鲜红的乳头受到强烈的挤压后,被刺激得嫣红粉嫩,发硬坚挺。
“乳球已经洗得白白了,现在要洗这尖儿,也要将它们洗得白白的……”
红艳的乳尖又如何洗得白呢?
鹜沽淫笑地说着,两根手指捏住圣洁鲜艳的乳头,轻轻往外扯,圆润的玉乳在扯动下变成笋状,乳头被捏在手指间,与粗糙的指面一比,方显尖儿的娇嫩嫣红。
大乔被玩弄得紧闭双眸,紧咬红唇,螓首逐渐后仰,无力地倚在男人的肩上,形成交颈之势。
“嗯呃呃……好……好难熬……”。
鹜沽嗅着神女的体香,手指轻轻地扯弄着乳尖儿,时而轻捻,时而往外扯长,时而又按入乳球里。
“乔奴儿整日穿着束腰修身的衣裙,应该就是故意将这对胸脯展露出来吧,胸脯虽美,却深藏衣裙里边,终归不及脸蛋那么吸引男人更多的目光……”
男人玩够了乳尖,又将乳球握在手中,完全沉浸地享用着,完美的乳瓜丰硕而形佳,弧度更是充满美感,迎合着手更是握感十足。
“……不过上下晃动时,也还是能荡起阵阵波浪,衣裙跟着飘动,把那些个小年轻迷得神魂颠倒,口水直流,多少人也想脱下衣裙,一睹乔奴儿胸脯真容,可只有主人一人……”
“嗯呃……”
鹜沽一边玩弄她的胸脯,一边挑逗着,大乔被挑逗得后仰着玉颈,浑身燃起着一股躁动不安的火热,从双乳散开,上至额头,下至玉足,甚至两腿间的嫩穴儿处温热瘙痒起,而且有着愈演愈烈之势。
“嗯呃呃……不要再揉了……好难挨…………呃呃……”
双乳吃痛的大乔,微张着小嘴,发出声声急促的喘息与哀求,娇躯酥软无力地靠在觉心怀里,完全闭上双眸忍受着全身上下都被玩弄的肉欲快感。
没想到的是,鹜沽双手果然放开双乳,让她得以喘息。
“乔奴儿,现在是不是感觉非常渴望这种抚摸?你天生淫荡,却以圣洁高贵慕名于天下,真是讽刺。”
大乔喘着兰息,道:“我没有……”
“没有?你只是现在年纪还小,而且未尝云雨,等主人今晚给你开苞后,便会深刻地影响你的身子,到时哪还需要像今晚这样求着你,主人只需一个眼神,你便会乖乖地撅起屁股求主人操穴!”
大乔无力地倚在男人的怀里,身子悄悄稳定下来,冷声回应道:“我才不会那样。”
大乔不知道这魔头所说是真是假,但好像他从未对自己说过谎,若真如此,都不用他施展那些淫靡的手段,自己很容易便会在他胯下沉沦。
这可如何是好?自己如何能挺得过这半年?
“你现在是主人的女奴,要绝对忠于主人,不许你与任何其他男人亲热,便是孙策也不行。”
大乔道:“我与孙策是未婚夫妻…”
鹜沽想了想,再次轻轻抚上双乳,道:“不许越线,若是被主人发现你们有越线之举,主人便视你违背诺言。”
这一点倒没有让她为难,她更不可能与其他男人亲热。
何况今晚过后,她的处子红丸便不在存在,她不知道如何向孙策解释,或许这一刻来得越晚越好。
“嗯呃……”
男人的手再次揉动,将一对乳房狠狠地蹂躏,鲜红的乳头被反复摩擦,弹性十足的乳球被揉成各种形状,松开后又回复饱满浑圆的原状。
试问这天下哪有谁,即便是她的未婚夫孙策,能如男人这般用大手抓着一对玉乳,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呢?
圣洁娇挺的玉乳上不断传送着快美至极的刺激,让她的芳心大乱,也令她销魂智昏。
“呀……”
迷离之中,她又感觉到下边的臀间,一根火热的坚硬之物正在强势地塞进美臀里边,自己的股沟正作为轨道指引着这根火热之物,它是那么长,那么粗大,轻易便塞了进去,直达自己的花宫门口。
随后又慢慢抽回,用她的美臀耻丘来摩擦着肉棒,就像大战之前的磨枪霍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