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扒什么……
孟逐预感到了危险,慌乱地往后爬,却被他一把扣住脚踝拖了回来。
“周予白,你,你冷静一点……”她求饶。
“我怎么不冷静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攥起她的手,直接按在他腰间的皮筋上,“你不是看过体检报告就可以了?”
“那天如果有别人的体检报告,你是不是也会去找别人?”
明知道孟逐不会,但只要稍微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就忍不住醋得发狂。
“再说了,你自己不是说过,可以用手?”
“阿逐,做人要讲诚信。”
“今天,你必须扒。”
“……”
那天的浴室里,兜头的热水流下。孟逐跪坐在地板上,口腔里都是周予白的气息。
似浓烈的酒,顺着喉咙烧灼而下,几乎要让她溺毙于此。
这澡一洗就是一个小时。
等她出来时,双腿发软到几乎站不住,还是被周予白抱着出来。
他把她放到柔软的床铺上,她大口喘息着,湿漉漉的发丝贴在颈侧,像一条搁浅的鱼。
可周予白的兴致并没有得到餍足。
他的影子覆下来,唇先落在她眼角,带走残余的水珠,再缓缓往下,到锁骨。
每一下都极慢,仿佛在一点点喂养她的渴望,只等长成,再彻底收割。
孟逐想推他,却连手都抬不起来。
他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干脆攥住她的手,扣在枕边。
“阿逐bb,上面吃饱了,那下面呢?”
话音一落,他忽然抬起她的腿,搭在自己肩头。
掌心沿着肌肤缓慢向下,像故意点燃她,让她承受每一分被掌控的羞。耻与快意。
进入的瞬间,她那双飘荡的腿在他背上一跳,整张脸埋进枕头里,不敢去看。
房间里静得过分,她却渐渐听见那处传来的潺潺水声。
她紧张得闭眼,任由那人低低的笑声在耳边流连。
“我们阿逐真会吃,来,再放松一点……”
“你,你出去。”她咬着唇,声音闷闷。
他动作一紧,俯身在她耳边轻咬:“出去什么,没听见吗?”
他再往里压一分,声音懒洋洋,“真是口是心非。”
那一晚不知折腾到几点。
孟逐只记得自己彻底昏了过去,像只被撞散的蝴蝶,再也扇不动翅膀。
周予白轻抚着她仿佛一折就断的细腰,心里暗自盘算着以后还是得督促她多锻炼才行。她现在太脆弱了,他才不过释放了两次,她就承受不住。
显然有些意犹未尽。
直到天光将亮,孟逐似乎睡得舒服了些,下意识地抱着他的胸膛,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
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瞬间点燃了他。
周予白难得一次早起,便又将她办了一次。
这觉是真的不能再睡了。
再睡下去,她这腰就真的要保不住了。
孟逐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冲进浴室,反手锁上门。她拧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身体,将那些暧昧的痕迹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