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我面前缓缓地敞开。
然而,映入我眼帘的,并非是我预想中那个阴沉男人的、心虚或愤怒的脸,而是一副……足以将我此前二十多年人生里所建立起来的、所有关于“常识”与“道德”的认知,都彻底击得粉碎的、地狱般的景象。
崎良,那个我一直以来都无比厌恶的、住在楼下的阴沉男人,此刻,正浑身赤裸地,站在门内。
他那具虽然算不上健硕、但却充满了流畅肌肉线条的、年轻的男性肉体上,还沾满了各种淫靡不堪的、亮晶晶的液体。
而在他的怀中,如同一个被玩坏了的、破烂的战利品般,横抱着一个同样不着寸缕的、娇小的身影——那,毫无疑问,是前几天才刚刚搬进这栋公寓的、那个看起来纯洁得如同天使般的、名叫“白鸟雏”的女高中生。
女孩的双眼紧闭,嘴角却挂着一抹诡异的、充满了满足感的微笑。
而她的双腿之间,那片本该是无比圣洁的、神秘的领域,此刻,却是一片狼藉,某种充满了雄性腥臭气息的、黏稠的、乳白色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一滴滴地,顺着她那无力垂下的、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流淌下来。
我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宕机了。
而崎良,只是用那双黑曜石般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脸上,甚至还挂着一抹冰冷的、仿佛在欣赏着我此刻这副震惊模样的、玩味的笑容。
我那因为极致的震惊与愤怒而颤抖着的、干涩的嘴唇,终于,挤出了那句,开启了我自己地狱之门的、愚蠢的问句。
“你……你刚才,在广播里说的那些……关于“寂寞”……关于“空虚”……还有……还有……“填满”……是不是……是不是……真的……?”
……
“哦?”
崎良的眉毛,玩味地向上挑了挑。
“这不是我们这栋楼里,最讨厌“扰民”、最充满了正义感、最喜欢对别人进行“说教”的神宫寺太太吗?”
他的声音,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怎么,今天不来对我进行你那套充满了“正论”的、无聊的说教了?反而……开始对那些下流的、只属于“母猪”的词汇,产生兴趣了?”
“你……你胡说!”我的自尊,让我下意识地就进行了反驳,但那声音,却是如此的苍白无力,“我只是……我只是……”
我只是什么?
我只是因为你那句“你那颗因为长久的寂寞而变得饥渴难耐的子宫”,而被戳中了内心最深处、最不堪的痛处吗?
我只是因为,在听到你和这个女孩那淫乱不堪的交合声时,自己的身体,居然可耻地、不受控制地,产生了反应吗?
在我语无伦次的瞬间,崎良那只充满了力量的、如同铁钳般的手,已经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以一种不容我产生任何反抗的、蛮横的力道,将我,从那条象征着“正常世界”的、光明的走廊,狠狠地,拖入了他这个充满了淫靡与堕落的、昏暗的“地狱”之中!
“砰!”
冰冷的门,在我的身后,无情地关上了。
“你……你放开我!你这个变态!疯子!我要报警!”我拼命地挣扎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捶打着他那如同钢铁般坚硬的胸膛。
然而,他只是将怀中的那个“战利品”,如同扔一件垃圾般,随手扔在了沙发上,然后,用一种更为强大、更为粗暴的力量,将我,狠狠地,推倒在了房间中央!
我的身体,狼狈地,摔在了那片还残留着暧昧液体的、冰冷的地板上。
而我的眼前,就是那具早已失去了意识、但身体却依旧在神经质地、回味着高潮余韵的、白鸟雏的“残骸”。
那一片狼藉的、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还在向外冒着白色浊液的、娇嫩的肉穴,就这么,近在咫尺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这就是……他口中的那个“真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