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们不给名单,我们也不能抄了慈幼局。”
知牧愁的不行。
“明里拿不到,咱们就智取。”
苏锦书笑得很诡异。
“怎么智取?”张卓不解。
“笨死了,你们的苏姑娘的意思,去找个会偷的,偷!就叫智取!”
诸葛云睿拿手指弹知牧与张卓的脑瓜崩,“笨死得了!”
“哎呀,猪叔,我们脑瓜子笨都是给你弹的,下次再弹,得给钱!弹一次,五两银子!”
知牧摸着脑袋,嚷嚷。
“你们的脑袋是金子做的啊?一次五两银子,你不如去抢!”
诸葛云睿气得翘胡子。
知牧与张卓笑着跑开,“对,就抢你,猪叔,猪叔……”
“你才猪,你们镇抚司一窝猪!”
诸葛云睿脱了鞋子,丢那俩货,不过可惜的是,那俩功夫还不错,跑得快,鞋子根本就不可能打到他们。
诸葛云睿捡鞋子回来,就发现镇抚司衙门一窝猪里最大的那位,目光冷冷地盯着他,他打了个哆嗦,赔上笑脸,“一窝里不包括你,你在窝外头!”
窝外头的不也是猪?
秦逸之脸色更难看。
诸葛云睿正想着怎么找补找补,哄哄这位睚眦必报,听不得一句难听话的小爷,就听那边苏锦书慢悠悠地补刀,“不说了,我去煮猪食了!”
诸葛云睿先她一步往外跑,“我帮你切菜去。”
“先生说错了,猪食还用切吗?都是剁猪食,把猪食剁得碎碎的,猪也好美美地进食,是不是?猪大人,啊,不,秦大人?!”
苏锦书话说完,诸葛云睿拐了个弯,转头往前面大门跑。
“先生,你不剁猪食了啊?”
苏锦书后头喊。
“我还是抓紧跑吧,不然等下老朽就得变成跟那猪食一样的啦!”
但他还是低估了秦大人的功力,眼见着他就要跑出前院了,只听后头一阵疾风袭来,紧跟着一只靴子就到了,不偏不倚地打在他后背上,也幸亏是打的后背,不然错个位置,打在老腰上,估计余生剩下的这些岁月,诸葛先生就得在轮椅上嘚瑟了。
就这也把他打得以趔趄,险些摔个狗啃泥。
他蹬蹬蹬几步,才稳住身形,然后头也不回地跳着高儿跑了。
接下来两天,镇抚司衙门大门后门都增加了人手。
尤其前门门口竖起一块牌子,上书一行大字,唯诸葛云睿与老鼠不许进。
我与老鼠一个级别?
气得诸葛云睿在衙门大门口走柳儿,可是秦大人有命令,谁也不敢违背!
守门的几个锦衣卫平常跟诸葛云睿也是插科打诨惯了,还是头一次见老头儿这样垂头丧气,当下有点于心不忍,“先生,您说吧,您还有什么遗愿?都说出来,我们帮您实现咯!”
“滚犊子,老子且死不了呢!”
诸葛云睿怒。
“您都在阎王爷那里挂了名了,您还死不了?”
“他……他才不舍得老朽呢,老朽是他的智囊团……一员。”
想到秦逸之如今身边有一个美女智囊,他这个老头儿智囊似乎……可有可无?
莫名一阵惊慌,秦小子不会真不要老朽了吧?
这个睚眦必报的小儿!
晚饭苏锦书做的佛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