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接著喝,我今天一定把你们都喝趴下!”
於是伊芙也加入了战场。
隨著眾人脚边的空杯子、空桶越来越多,气氛也越来越热闹。
忽然,一个围观者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一”
然后整个人忽然倒飞而起,半空中身上的衣服就一件件解体、掉落,仅剩的衣领掛在了不知谁家的晾衣鉤子上,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放我一一矣呦!”
他是一边叫唤著一边摇晃,把自己从鉤子上摇晃了下来,当一声栽倒在地。
周围人赶紧让开,等他再抬头,就是一阵哄堂大笑。
这人本来还算正常的面孔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长出了一只巨大的鹰鉤鼻,嘴唇里的牙也了出来,那叫一个丑得有特点,活脱脱一人形哥布林。
借著旁边窗户看到自己现在的形象,这人惊叫一声,捂著脸就要跑,结果两双靴子的鞋带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在了一起,整个人原地起跳、蛤一样摔倒。
然后葡萄走过来,一脚端在了他屁股上,將人端到了旁边的巷子里,这才慢悠悠回到了桌子旁边。
伊芙拍了拍葡萄:“哼,几个大男人,还不如一匹马有用!那傢伙想摸我屁股,你们都不出手的?”
“谁说的?是我把他扔出去的。”邓恩第一个开口。
“我划烂的他的衣服,诺,扣子还在这呢。”萨卡摊开手掌,果然里面躺著一枚纽扣。,“他鞋带是我系上的啊。”弗格也赶忙道,伊芙这才点点头:“算你们还算合格,接著喝!”
听到几个人的谈话,旁边围观的这些人才算是明百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先是一阵鬨笑,然后就是一阵后怕。
因为他们忽然意识到,哪怕有几个人的讲解、哪怕这几个人都已经喝得烂醉,但他们还是没有看清这些人究竟是怎么出手的、又是什么时候出手的!
一时间,本来怀著些歪心思的傢伙也顿时收起了脑筋。
这一喝就一直喝到了大晚上,直到科比拉带著布兰登过来,围观的人才终於散去。
看到满身酒气的四人,尤其是自己的孙女,布兰登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爷爷!”伊芙看到布兰登,小跑著跳进了他的怀里:“带我回去,我要睡觉!我要你给我讲故事!”
听到这句话,布兰登的脸色顿时融化下来,笑著拍了拍孙女的后背:“好,给你讲故事。”
说完,便把伊芙背在了身后,转身向教堂走去。
科比拉把弗格放到葡萄背上、架起喝得如同烂泥的萨卡,又要来邓恩,却被邓恩摇头回绝:“不用,走吧,我自己还能走。”
说完,他扶著桌子、摇摇晃晃站起身来,还不忘从口袋里拿出几枚金幣拋给了店主,又在科比拉担忧的目光中慵懒地跟在了布兰登身后。
科比拉这才鬆了口气,著萨卡跟了上去。
街面此刻渐渐安静下来,黑夜降临,月光泼洒,让城镇仿佛沉浸在了静謐的海底。
邓恩慢慢就走在了队伍的最后方,盯著月亮,又渐渐將目光落在了眾人身上。
伊芙被布兰登背著、脑袋靠著布兰登的肩膀;弗格双手死死抓著葡萄的韁绳,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萨卡搂著科比拉的肩膀,身后尾巴乱甩,嘴里在吹著海上生活的经歷;而科比拉则是一边听著萨卡的嶗叻、还会时不时回过头来,確认邓恩的情况。
“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