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伯立刻意识到,这实际上是一个极其重要的细节。
“我们之前一直都忽略了一件事。”
“既然‘阵营’这一栏写的是‘暂定’,那么‘职业’呢?”
“没有理由‘职业’上面的内容,就会一直固定下来才是。”
这样细想下来,韦伯甚至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所有人,都‘必须’按照符合‘逻辑’的行为行动吗……?”
“如果、如果不这样做,会发生什么?”
韦伯轻轻咬了一下舌尖,将自己内心翻滚的念头强行压下。
“但这样来看,的确在最后的分配上是公平的。”
他向rider解释道:“显然作为学生的我,有极大的劣势了。”
之前在【时钟塔】求学过的韦伯很清楚,论权力的大小,“学生”这一职业天生受限于他的“老师”。
“所以,怪不得最后参赛者必须是学生,这相当于是一种身份上的制衡。”
“否则只要肯尼斯,或者其他可能是学校教师的职工,给我下达诸如‘关禁闭’这样的命令,我就哪也去不了了。”
“而且,这样看rider你为何不隶属于学校,原因也很简单了。”
韦伯记得很清楚,rider的职业上只写着“司机保镖”。
“那么rider你有比我更大的自由度,相当于我们可以一明一暗的行动。”
不知不觉中,车厢的房间里只剩下来韦伯的推理声音。
等到他说完,房间里只剩下了一片寂静,以及伊斯坎达尔那灼灼的目光。
“朕真没想到,你居然能看出来这么多东西。”
一道似乎带着感慨意味的叹息声响起。
“那这样的话,接下来朕就全听你这个军师的安排了。”
韦伯自信的笑了笑。
“放心吧,rider,最后我一定会把【圣杯】拿到手的。”
紧接着,其话语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瞬。
“所以rider,你之前拿到地图的乘警室,是在餐车的后面是吗?”
“那个啊,”rider回忆了一下,“那个车厢应该在最后面,走到头就是了。”
“怎么,小子你要亲自过去看一看吗?”
“嗯,”韦伯挥了挥手里的那一张地图,“刚好我可以借着还地图的理由,过去看看能不呢发现什么更多的线索。”
看着韦伯向着车厢门走去,rider下意识地站起来,准备跟上。
“rider,你就留在车厢里休息就好。”
韦伯的话让伊斯坎达尔一怔。
但韦伯接下来,便说出自己的理由:“刚才爱丽丝菲尔小姐不是说,你之前和乘警起冲突了嘛,要是过去又引起麻烦就不好了。”
“而且,”韦伯装作打了一个呵欠,“我们两个人总得有一个人,养足精力才对。”
说着,走出房门的身影将门重新拉上,房间重新变得寂静起来。
……
虽然只是一门之隔,但此刻,重新躺回床铺上,还有走在走道上的两人,内心都忍不住在想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