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的乳头都快要被刺激坏了,压迫的痛楚和深入骨髓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分不清到底是在承受酷刑,还是在经历一场极致的欢愉。
她的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不受控制地向下流淌,打湿了胸前的泉水。
双眼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离水之鱼般的徒劳喘息。
“这样才对嘛。”魔女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轻笑一声,那语气,就像是在教导一个不用功的学生。
而一直沉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的石昊,身体也终于起了最为诚实的变化。
“咕咚。”
一声轻响,他身后水面下的那根巨物,像是沉睡的怒龙被彻底唤醒,猛地向上挺动了一下。
原本就无比骇人的尺寸,在极致的刺激下,更是膨胀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
盘踞在粗大棒身上的青筋狰狞地暴起,如同虬结的老树根,充满了蛮横霸道的力量感。
那颗硕大无比、已经充血成深紫色的龟头,更是将周围的泉水都烫得微微沸腾。
整根巨大的肉棒,就如同一根烧红的攻城巨杵,硬邦邦地、充满了毁灭性的气息,散发着要将一切都捅穿、捣烂的威势。
这一切,自然没有逃过魔女那双敏锐的桃花眼。
她眼波流转,笑意更浓,整个人几乎都要贴到月婵次身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如同毒液般的音量,轻声调笑道:
“月婵次身,你的身体魅力很大呢,你看,石昊都快要受不了了。”
她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指了指水下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蠢蠢欲动的狰狞肉棒,强迫月婵次身去看。
这句诛心之言,成了压垮月婵次身的最后一根稻草。
自己的身体……取悦了囚禁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宿敌正在亲手引导着自己,用最下贱的方式去服务这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正因为自己的“服务”而变得情欲勃发,准备用他那根恐怖的凶器来侵犯自己……
“不要……”
月婵次身发出一声呜咽,意识彻底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与欲望的深渊。
她的身体猛烈地抽搐了一下,双腿之间,一股混杂着淫水与尿液的暖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身下的泉水染上了一片淡淡的骚腥与浑浊。
那毁灭性的、夹杂着极致羞耻与极致快感的浪潮退去后,月婵次身并未如魔女预想的那般彻底疯癫。
恰恰相反,当那股失禁的暖流从体内流尽,她的身体虽然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但她的内心,却沉入了一片死寂的、冰冷的平静。
心如死灰。
尊严、荣耀、圣洁……所有她曾经珍视的东西,都已经在刚才那一刻被碾得粉碎。
当一个人被剥夺了一切,连最后的底裤都被扯下时,剩下的,便只有麻木。
她彻底放弃了抵抗,甚至放弃了思考。
她将自己视作一具已经死去的躯壳,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外界的一切再也无法伤害到她那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任由魔女架着自己的身体,也任由自己那两团丰腴的乳房,继续在那坚硬的后背上进行着毫无意义的磨蹭。
魔女敏锐地察觉到了月婵次身的变化。
她看着月婵次身那副彻底认命、宛如行尸走肉般的模样,非但没有感到无趣,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更加残忍和兴奋的弧度。
将一朵高岭之花逼到失禁,固然有趣。但如果能让她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品尝到更加下贱、更加违背伦常的滋味,那才是真正的征服。
一个恶毒至极的念头,在魔女心中升起。
她松开了架着月婵次身的手,转而轻轻地捧起了月婵次身那张惨白而绝美的脸。
月婵次身没有反应,依旧紧闭着双眼。
魔女也不在意,她缓缓地、缓缓地凑了上去,两人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了一起。
她看着月婵次身那因为失禁而微微张开、还在淌着涎水的菱唇,伸出粉嫩的舌尖,极其挑逗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然后,在月婵次身毫无防备之下,魔女那柔软而冰凉的唇瓣,准确无误地印了上去。
这突如其来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柔软触感,让月婵次身死寂的心湖终于起了一丝波澜。她那紧闭的眼帘猛地一颤,几乎要睁开。
这是……什么?
魔女的吻,带着一股病态的温柔和绝对的恶意。她先是轻轻地舔舐着月婵唇上混合着泪水与唾液的咸湿味道,像是在品尝一道独特的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