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大喝一声,数十名锦衣卫瞬间挡在朱由检面前。
那建奴还未靠近,便被几名锦衣卫按倒在地,镰刀也被夺下。
接著朱由检问都不问,直接用自己的左轮一枪將这建奴送走。
接著朱由检环视四周,见田间的建奴们都低著头,不敢与他对视。
隨即便转身对隨行的官员们说道:
“传朕旨意,这个屯的建奴,全部斩首,一个不留。”
此言一出,隨行的官员们纷纷变色。
朱由检继续道:
“从今日起,关外所有建奴,一个屯中若有一个汉人被建奴所伤,这个屯的建奴全部斩首!日后高丽、倭国,也照此办理!”
朱由检声音落下,锦衣卫和西厂的人马迅速行动,將屯中的建奴全部集中起来。
隨著一声令下,刀光闪过,刀锋入肉的闷响在田间迴荡,百颗建奴头颅滚落在新翻的泥土里。
朱由检的龙纹皂靴踩过尚在抽搐的无头尸身,左轮手枪枪口还冒著硝烟。
跪在血泊中的方正化浑身颤抖,镶金补服被血浆染成暗紫色。
“陛下,臣罪该万死。”
方正化重重叩首,额头在碎石地上磕出血痕。
“这些蛮子竟敢行刺天子,臣失职,臣有罪。”
“方卿何罪之有?“
朱由检俯身,一把扶起方正化。
“我大明占了他们的土地,让他们四季不歇地在这里耕作,他们心里肯定积怨已深。”
隨行官员们望著田间堆积如山的尸体,喉结不住滚动。
礼部尚书周延儒的象牙笏板落地,被碾碎成三截。
“来人。”
朱由检扶起方正化后,猩红披风扫过满地血污。
“把这些蛮子的头颅给朕垒成京观,再在此处铸一幢镇魂塔,以儆效尤。”
一时间,在场的锦衣卫全都忙了起来。
只用了半日时间,一座七层矮塔便被垒了起来!
镇魂塔中装满了建奴的头颅。
塔建成之后,在场的大臣们一个个全都义愤填膺了起来:
“这些辽藩,狼子野心!该把建奴的眼珠子串成帘子掛在城门。”
“陛下,屠了这些建奴,远远不能达到震慑宵小,应当再杀一批。”
朱由检一脸冰冷。
这么些年,杀了那么多人,也不见这些建奴老实。
“既然这些辽藩不老实,那就不能怪朕了。”
“要想让这些建奴不闹事,就一个办法,让他们精疲力竭,从天亮到天黑都閒不下来,那他们就是想闹事,也没有那个力气。”
“要让这些建奴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吃饱饭,能睡好觉。”
说到这里,朱由检目光又森冷了几分。
“传旨,关外七府十六县所有建奴,无论男女老幼,一月之內,挨个审查,凡是有牴触天朝,以及曾经南下过的建奴,全杀。”
“除此之外,所有建奴,每日必须要在田里劳作够六个时辰,天黑在作坊劳作两个时辰,吃饭睡觉四个时辰。”
“各地建奴,必须照此遵行,不得有误!”
“只要让这些建奴每天都精疲力竭,就能让他们少许多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