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壮听了,脸刷地红到脖子根,心脏怦怦直跳,像要从胸口蹦出来——妈妈明明知道我喜欢丝袜,还要我按她的腿,之前只是摸大腿,现在可以摸到妈妈的玉足,撩得他下体更热,他支吾着嗯了一声,绕过沙发背,坐在矮凳上,面对妈妈岔开的丝腿。
那双肉色连裤丝袜包裹的丰腴美腿就这么直直伸来。
王爱莲笑了笑,抬起一只脚,脚掌弓起,丝袜脚趾在鞋里蜷缩成一团,粉红的脚跟露出一截白嫩,她轻轻把腿放到儿子大腿上,那温热的腿肉隔着短裤压上他的膝盖,尼龙面料滑腻腻的,像抹了层油般贴合,隐隐透出大腿内侧的肉晕和热气,直窜陈壮的裤裆,让他肉棒一跳,硬挺挺地顶起帐篷。
“来,壮壮,先脱鞋,按足底……用力揉,妈妈不怕疼……”她指导道,声音软软的。
陈壮红着脸,双手颤抖着脱下妈妈的高跟凉鞋,“啪”的一声轻响,鞋子落地,露出一只裹在肉色丝袜里的熟脚,脚掌白嫩圆润,丝袜被撑得薄薄的,泛着油亮的淫光,脚趾涂了淡粉的指甲油,蜷缩时隐隐透出脚趾缝的细嫩肉色。
他咽了口唾沫,掌心贴上足底,那尼龙面料温热滑腻,像一层薄雾裹住妈妈的脚肉,指尖用力按压时,脚心凹陷下去,弹软的触感直窜指尖,“妈……你的脚好软……”他低声道,脑中浮现会所莲姨——妈妈——台上丝脚踩钢管的画面,心头一热,却强忍着问出憋了许久的问题:“妈,最近工作怎么样?加班多,累不累啊?”王爱莲闭眼轻哼一声,舒服得身子一软,丝脚在儿子手上微微摩擦,尼龙发出“丝丝”的细响,她叹口气道:“哎,壮壮,妈妈最近加班确实多,那些小少爷出手大方,小费多得妈妈都数不过来,可台上表演得扭腰摆臀,回家骨头都散架了……不过为了家里,妈妈咬牙撑着,你爸走得早,妈妈得让你吃饱穿暖,上好大学……”
陈壮听了,心如刀绞,手上力道加重,按得妈妈的足底“咕滋”一响,丝袜下的脚肉弹软地挤压,他眼眶微红,声音闷闷的:“妈,你别这么拼了,我心疼……我会省着用钱,不乱花零用钱的,你别加班那么多,那些小鬼……他们没欺负你吧?”王爱莲听儿子这懂事的话,心头一暖,杏眼睁开,水汪汪的看着他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庞,感动得红唇颤抖,“好儿子,妈妈没白疼你……你这么懂事,妈妈高兴坏了。来,按高点,帮妈按按小腿和大腿,妈妈站一天,腿肉都僵了……用力捏。”
她说着,丝腿往上移了移,裙摆滑上膝上,露出更多肉色尼龙的油亮光泽,隐隐透出大腿内侧的白嫩肉晕和热浪,让陈壮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他顺从地点头,手掌往上移,按上小腿肚,那丝袜包裹的腿肉丰腴弹软,指尖用力揉捏时,尼龙面料滑溜溜的,像在抚摸一团热腾腾的奶油,他下体硬得发痛,肉棒顶着裤子直直指向妈妈的丝腿。
王爱莲感觉儿子手掌的热烫,像两团火炭按在腿上,直窜进筋骨,让她下体一阵酥麻,阴唇间隐隐湿润起来,档部的热意让她兴奋得呼吸急促,心里暗想:壮壮的手好烫……按得妈妈腿痒痒的,这孩子的手劲儿真猛……她忽发奇想,红唇轻启,声音低哑道:“壮壮,按上一点……妈妈大腿内侧也酸,按按那儿……”陈壮愣了愣,脸红得滴血,他已经按得够上了,再上就很接近“那里”,心中虽有犹豫但手却顺从地往上移,手掌滑进裙摆下,按上大腿内侧,那肉色丝袜下的腿肉丰满圆润,指尖用力捏进去,他愈按愈上,接近腿根,手指不经意间碰到档部,那薄薄的尼龙裆部已微微濡湿,热乎乎的肉缝轮廓清晰可辨。
王爱莲舒服得身子一颤,闭眼发出低低的呻吟,“嗯……哦……壮壮,按得好……妈妈的大腿……好酸软……再按久点,大腿累坏了…”她的声音软媚得像丝,杏眼微闭,红唇微张,丰满的奶子起伏得厉害,让陈壮的肉棒跳动得更厉害,他红着脸顺从妈妈的指示,手指在腿根游走,按压时“丝丝”摩擦尼龙,手指难免会隐隐刮过档部,心跳如擂鼓:妈的档部好热……湿湿的……不能再碰到了,可妈妈说按久点……
王爱莲闭目养神,装作疲惫入睡,却借机用脚趾轻拨儿子的大腿,那丝袜脚趾蜷缩着,粉红的脚尖隔着尼龙轻轻蹭上陈壮的腿侧,滑腻的触感像羽毛撩拨,渐渐往上移,脚心贴上他的大腿内侧,隐隐压向裤裆,那里已鼓起硬邦邦的帐篷。
她装睡,心里暗笑:壮壮的小肉棒跳得好快……妈妈的丝脚一拨,你的小鸡巴就硬成这样……
她脚趾用力一点,撩拨那根热烫的肉棒,隔着裤子轻轻夹住棒身轮廓,“丝丝”摩擦着棉裤,刺激得陈壮腰杆一挺,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妈……我……”他受不了了,那丝脚的热滑触感直窜马眼,让他脑中嗡嗡作响,龟头渗出前液,黏在内裤上,他猛地站起,借口道:“妈,我……我有点急,上个厕所……你先歇着!”说着逃也似的冲进厕所,留下王爱莲在沙发上轻笑出声,她睁开杏眼,回味儿子大手按压腿根的热烫触感,那手指刮过档部的酥麻,让她阴道一阵阵收缩,淫水顺着丝裆细缝渗出,浸湿尼龙,心里暗笑:年轻人真不经诱惑……壮壮的小鸡巴被妈妈的丝脚一撩,就硬得顶裤子,我的魅力还真大啊……她轻轻夹紧双腿,丝腿摩擦出细碎的“丝丝”声,嘴角露出一笑得意的笑容。
陈壮从厕所冲出来时,脸颊还烫得像火炭,裤裆里的肉棒半软不硬地顶着内裤,马眼处黏腻腻的湿痕拉出丝丝白线,那股被妈妈丝脚撩拨的余韵还在腰眼里窜烧,让他喘息未定。
他低头瞥了眼客厅,沙发上空荡荡的,王爱莲已不见踪影,只剩那双脱下的高跟凉鞋也不在地板上,被放回了鞋架上。
他舒了口气,心头的悸动稍稍平复,却又涌起一股疑惑:妈妈刚才那是睡着了吗?
怎么脚趾还拨弄我的裤子……隔着丝袜夹住我的鸡巴,蹭得那么用力,像故意在撩我似的……还是无心之举?
她样子看似是舒服得睡着了,哦,不行,不能再想了!
陈壮甩头赶走脑中那淫靡的画面,暗骂自己:妈妈肯定是累坏了,脚无意间动的,你这小色鬼,别自作多情!
他深吸一口气,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房,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海里却挥之不去妈妈丝脚的滑腻触感,那粉红脚趾蜷缩时的弹软热意,像一根隐形的丝线,缠绕着他的欲望,渐渐让他沉入梦乡。
夜色如墨,旧公寓的墙壁薄薄的,隔壁的动静总像耳语般清晰。
陈壮半夜醒来,膀胱胀得慌,想去厕所解手,揉着眼睛摸黑下床,脚掌踩上凉爽的地板,却忽然听到隔壁母亲房间传来细微的声响——低低的喘息,夹杂着断续的呻吟,像压抑了许久的春潮,从门缝里渗出,直窜他的耳膜。
“嗯……哦……”那声音软媚得像丝,熟悉得让陈壮的心脏猛地一缩,他脚步顿住,贴近母亲的房门,细细倾听,门板薄薄的。
房内的灯光昏黄,从门底下漏出一丝金芒,他屏息凝神,只听那呻吟声渐渐清晰起来,“啊……壮壮……摸妈妈的丝腿……摸吧……哦……你的手好烫……按到妈妈的档部了……嗯……用力……妈妈的骚逼好痒……”王爱莲的声音低哑,带着鼻音的娇喘,像一团热雾扑面而来,里头夹杂着“咕滋咕滋”的湿滑摩擦声,像是手指在濡湿的肉缝里搅动,还有床单被揉皱的“沙沙”动静,让陈壮的脑子嗡的一声,下体瞬间充血,肉棒硬挺挺地顶起睡裤,直指向天敬礼。
陈壮瞪大眼睛,贴在门上细听,心跳如擂鼓,脑中浮现妈妈在床上扭动的画面——她肯定脱了那米色连身裙,只裹着肉色丝袜的丰腴熟躯,躺在床上,双腿岔开成M型,一手揉捏着肥美奶子,乳肉从指缝溢出,白嫩嫩的乳晕被捏得红肿,奶头硬挺挺地翘起;另一手滑进丝裆,隔着薄薄的尼龙按压阴唇,那细缝已被淫水浸得半透明,隐隐透出浓密阴毛的轮廓,指尖用力抠挖时,“咕滋”水声大作,骚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淌,浸湿丝袜成一片濡湿的淫光。
她闭眼呻吟,红唇微张,杏眼水汪汪的,脑中意淫着儿子的手掌游走在腿根,按压档部的热烫触感,那禁忌的幻想让她阴道一阵阵收缩,淫液喷涌而出,浸透尼龙裆部,拉出丝丝白沫……“壮壮……妈妈的丝脚……夹你的鸡巴……哦……射吧……射满妈妈的丝腿……啊……好儿子……妈妈要来了……”她的叫声越来越高亢,夹杂着儿子的名字,像一根火针,刺进陈壮的心底,让他肉棒跳动得厉害,他咬牙忍着,心理天人交战:妈妈……她在自慰?
还叫我的名字……把我当成幻想对象?!
陈壮的脑子乱成一团,却忽然想起母亲这些年的孤单——爸爸走后七年,她一个人咬牙撑起这个家,白天擦地板煮饭,晚上还得去会所工作,只为多赚点小费,让他吃饱穿暖,上好学校。
七年来,妈妈的性欲哪里满足过?
丈夫的离世像一堵墙,挡住了她作为熟女的饥渴,那丰腴的熟躯夜夜独守空房,阴户发痒,却只能压抑着,化作对儿子的母爱。
下午按摩时的行为,也就合理解释了——她装睡,用丝脚撩拨他的裤裆,不是无心,而是饥渴下的小小放纵,那粉红脚趾蜷缩时的热滑触感,本是她对年轻肉棒的渴望,隔着尼龙轻夹棒身,幻想着被那热烫的精液喷满丝腿……陈壮心疼得眼眶微红,却又涌起一股惊讶夹杂开心的暖流——妈妈把我当成自慰对象?
她那骚媚的呻吟,叫着“壮壮”时的娇喘,像在邀请他闯进房门,按住那双丝腿,顶进濡湿的档部……哦,天哪,这是乱伦啊!
可妈妈的声音好浪,好媚……她需要我,需要壮壮的鸡巴帮她止痒……他红着脸,轻手轻脚退回房间,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脑中回荡着妈妈的叫声,那“咕滋”的湿滑水响和丝袜的摩擦细鸣,让他肉棒硬得发痛,却强忍着没自渎,只暗下决心:妈,儿子会更努力,让你过上好生活。
第二天一早,陈壮背起书包离开公寓,他脑中还回荡着妈妈那低哑的呻吟声,“壮壮……妈妈的丝腿……摸吧……”那声音软媚得像丝,夹杂着“咕滋”的湿滑水响,让他一夜辗转难眠,阳光洒在操场上,少年们的喧闹声如潮水般涌来,让他暂时忘却心头的闷热。
午休铃响,教室后排的死党们凑成一团,蚊子董光文翘着二郎腿,坏笑着分享昨晚的“战果”:“哥们儿,我昨晚又去会所爽了,那春姨的丝脚,夹鸡巴时软绵绵的,射得我蛋蛋都空了!”王东和冷子林哄笑发问细节,眼睛亮晶晶的,像群饥渴的小狼。
陈壮坐在一旁,听着听着心头一紧,昨晚妈妈的自慰叫声又浮现脑中,那“哦……壮壮……按到妈妈的档部了……”的娇喘,让他下体隐隐发热。
他咬唇,终于忍不住低声问道:“喂,你们说……女人是不是也像男人一样,性欲旺盛时难受得慌?憋久了会……会自己解决吗?”话一出口,教室后排静了静,几个小子转头盯着他,蚊子董光文这识途老马眼睛一眯,凑近了坏笑起来:“哟,蒙撞,问这个干嘛,是不是看上哪个小妹了?”陈壮脸红了红,摇头道:“别瞎说,我就好奇……女人也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