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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很疼，他也要强行忍下，努力完成完全标记。

陆离想。

但等到了那一刻，陆离才发现是真的很疼，它就是alpha和omega在身体深处留下属于彼此的印记，泪水完全无法控制，打湿了枕头，身体更是不受控制地轻颤。

他本能地想要逃跑，离开这种未知带来的恐惧，但是在这种情况alpha又怎么可能容许他逃跑，alpha释放出强大浓郁的信息素，再用身体死死地将omega禁锢束缚在自己怀中，不允许他有一丝逃离的念头。

而对凌云烨来说，逃跑、离开便是他的底线，像是在将之前的账也一并算了，alpha骨子里的恶劣在这一刻淋漓尽致的展现，不管omega哭得有多惨，呢喃与哀求都好，他都宛若未闻，只将浓郁的信息素尽数给予怀里的omega。

彻底的占有。

尽管陆离在标记前告诉自己再疼也要忍耐下来，但是在那一刻的生理本能是他无法抗拒的，最终他只能低喃出一声又一声的：

“先生……先生……”

是在哀求还是只是单纯的轻唤，他自己也不知道。

alpha在他腺体上留下细细密密的吻以示安抚，可动作却同这一刻的温柔形成鲜明对比。

在碰到某处的时候，陆离瞳孔骤缩，大脑在顷刻间一片空白，浑身似过电般轻颤痉挛，未曾有过的感觉充斥着全身，他也没有听清凌云烨到底说了什么。

是别怕这种安慰的话，还是亲密的告白，又或是什么承诺，陆离没有听清。

他只能勉强听清最后的那几个字。

凌云烨:我需要你。

是比示爱更直白的渴求。

凌云烨:小狐狸，我爱你。

泪水从泛红的眼角滑落，陆离闭上眼睛，在阵阵颤抖中压下生理本能，伸手抱住凌云烨，周遭的一切仿佛在此刻全部消失，他世界在这一刻只剩下凌云烨。

他轻颤着给出回应。

陆离:“我爱你呀……”

良久之后，一切才终于逐渐平静下来。

陆离躺在凌云烨怀中，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大脑也还没从彻底缓过来，但他能闻到空气中的味道。

酒香缠绕着香草味，像是冬日落雪过后，白茫茫的尽头里却有一朵小玫瑰在绽放，带着浓郁的花香。

这就是他们标记过后信息素的味道啊。

陆离呆呆地想，他忍不住又嗅了几下，像是发现新玩物的小动物一般，鼻头因为哭过变得红红的，看上去更加惹人喜爱。

凌云烨察觉到他的动作，环抱他的手臂紧了紧。

凌云烨:“怎么了？”

陆离不好意思地笑笑。

陆离:“味道变了。”

陆离:“原来标记过后信息素的味道会变啊，不像之前一样是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而已，而是有新的变化。”

陆离:“就像是……”

陆离再次嗅了下，想要更精准地描述这种味道。

陆离:“在冬天里吃带了雪花的玫瑰花瓣。”

这样稚气天真的描述让凌云烨忍不住笑了下，但他却十分配合地在陆离腺体上轻轻闻了闻，给了他赞同的意见。

凌云烨:“嗯，从香草冰淇淋变成了玫瑰雪花。”

凌云烨:“而且，是只有我能闻到的玫瑰雪花。”

在标记后，alpha和omega都只能闻到彼此的味道，也只会被对方的信息素调动情绪。

这种感觉同临时标记完全不同，是一种从内心深处盈溢而出的满足感，陆离也忍不住笑了下，但下一瞬他的笑容变凝滞住，有些呆呆地再次闻了下自己的味道。

陆离:“信息素味道变了……”

凌云烨:“嗯。”

陆离:“那不就是……就是……我们标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