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晏:“怎么,这就羞得不行了?”
季棉没有猜到许泽晏接下去的意图,眼睛红肿地看着他。
许泽晏恶劣地一笑,伸手抓住了季棉的东西。
季棉:“啊……”
季棉本能地叫了一声,急迫地伸手去推。可许泽晏已经开始玩弄起来。
许泽晏:“小东西,你的玩意儿和你挺像啊,又细又白。”
许泽晏:“以前有没有自渎过?嗯?一定有吧,偷偷躲在被子里,那时候想着谁呢?”
许泽晏:“是你自己弄自己舒服,还是我弄你舒服?”
……
季棉没有性经历,连自慰都是懵懵懂懂,哪里受得了这些。不多时,就在许泽晏的污言秽语中泄了。浓厚的白色液体溅了许三少一手。
高潮过后,Omega浑身透着粉,无力地喘息着。眼里还残留着攀登欲望顶峰时的迷惘与快感。
像一颗饱满的,亟待采摘的水蜜桃。
季棉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许泽晏又托着他的大腿,把他往下一拉。
许泽晏喉结滚动,发狠道:
许泽晏:“你舒服了,我还憋着呢。”
季棉一愣,而后惊恐地摇头。
季棉:“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行的。少爷,求你了……”
许泽晏:“怎么不行呢,你看看,你这小棉棉可比你诚实多了。”
许泽晏把自己的东西和季棉的贴在了一起,不断地抚弄耸动。
季棉被激得浑身颤栗,又被弄得泄了一次。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季棉哭都哭不出来了,许泽晏才一个挺身,射在了季棉的肚子上。
第27章:跟着我吧
季棉醒来的时候,浑身的肌肉都很酸软,挤不出一点儿力气。明明没有做到最后,可许泽晏近乎疯狂的样子叫他心有余悸。
他像是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只能无力地挣扎着。没有了抑制剂,信息素驱使着他不断地索求。像是春天发了情的动物,本能地追寻着欲望的满足。
季棉隐约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他要分化了。
他很害怕,昨晚那样失控的场景叫他感到羞耻的同时又很慌乱。
他不想和许泽晏有任何其他的关系,也不敢想象妈妈如果知道了这些该有多失望。
就像现在这样,他和许泽晏赤身裸体地相贴,看似亲密地相拥着。
这一切诡异而荒唐,都是错的。
许泽晏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没有睁眼,而是把人搂紧了些。用嘴唇蹭着他的发鬓,一幅慵懒惬意的样子。
他不是个重欲的人,但没有刻意压制的必要。在他看来,肉体的交缠无非就是那么回事儿,怎么舒服怎么来。
在他们沪市的圈子里,许泽晏算不上荒唐的。他不滥交,也不喜欢一起玩儿,挑人的标准无非就是干净漂亮,听话耐操。
对待那些临时伴侣也相当大方,只要乖乖地听话不折腾幺蛾子,不傻兮兮地谈什么感情,许泽晏也懒得换人。
多数时候他都是做完了提裤子走人,从不和床伴相拥而眠。说实话,他原来觉得两个人抱在一起睡挺矫情的。
可现在,他抱着怀里软乎乎的小东西,挤在一张不怎么结实的单人床上,意外觉得挺舒服。
做完他没有进入小东西的身体,可光是亲吻、抚慰久已经让他激动得颤栗。那种占有的感觉让他从心底生出一种愉悦。
季棉想从许泽晏的怀里钻出去,却挪不开那只搭在他腰上修长有力的手臂。
没办法,只好无奈地恳求道:
季棉:“……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