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脩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许泽脩:“棉棉,我想给你你想要的生活,你明白吗?”
季棉:“”
季棉:“可是你不需要对我的生活负责,大哥,如果你是因为愧疚”
许泽脩:“你觉得我是会因为愧疚说违心的话做违心的事的人吗?”
许泽脩:“棉棉,我爱你,从很早之前就开始了,久得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楚。妈妈把你领回家的那个下午,是我一生中最幸运的时刻。”
许泽脩:“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是因为愧疚或者责任,是因为我喜欢你。”
他说着用自嘲般的口吻道:
许泽脩:“棉棉你知道吗?我曾经幻想过我们结婚的样子。我们每天早晨都可以相拥着醒来,你会给我早餐,然后和我吻别。我们会一起去看烟花祭,一起在你喜欢的店里喝热可可,一起去海边喂海鸥。”
许泽脩:“听起来是不是有点儿痴心妄想?”
季棉:“大哥我现在,很乱。”
许泽脩:“嗯,我知道。棉棉我不是在逼你,只是想把我的真实想法告诉你,无论你最后的打算是什么。”
许泽脩把手上露出来的纱布塞好,淡淡地笑了一下:
许泽脩:“你还没有吃东西,我让他们再做点送上来,这回一定要吃知道吗?”
季棉浅浅地点了下头。
正如许泽脩说得那样,他给了季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去思考。他不会主动去季棉的房间,除了吃饭时的闲聊他们没有过多的交流,更不会提起发情期的事情,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直到季棉听Ben说许泽脩的手发炎了,才炖了补气的汤端去了他房里。
医生正在给许泽脩换纱布,半个手掌长的疤痕已经结痂了,黑黢黢的一条爬在那双原本修长漂亮的手上。
大哥的钢琴弹得很好,小时候他很喜欢安静地坐在旁边看许泽脩从容优雅地弹奏。这下好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神经,会不会影响手的灵活度。
季棉愈发惭愧,低着头,小心地敲了一下门板。
许泽脩:“棉棉啊,快进来。”
许泽脩:“这是给我炖的吗?好香。”
许泽脩眼里满是柔光,带着笑意问他。
季棉:“嗯我放了很多补血的东西。”
医生换好药,很是识相地快速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房间。
许泽脩:“来,棉棉坐。”
季棉坐在了另一张沙发椅上,许泽脩拿起桌上的汤碗,尝了一口。
许泽脩:“很好喝,味道刚刚好。我很喜欢,谢谢。”
季棉:“大哥你的手好一点了吗?”
许泽脩:“嗯,再过两天就彻底好了,别担心。”
季棉:“对不起”
许泽脩:“棉棉,你可以和哥哥说任何话但唯独不能说这三个字。因为做错事的不是你,是我。”
季棉咬了下唇,许泽脩越这么说他越是难开口。
许泽脩:“棉棉?”
季棉:“大哥,你之前说过会尊重我的选择。”
许泽脩面上的表情明显紧绷了起来,但依旧保持着笑意。
许泽脩:“是,不管是什么决定。”
季棉:“我这两天想了很多。”
季棉:“我我想尽快去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