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棉:“我发情期好像要到了。”
季棉刚想说请他先出去一下,等他注射完抑制剂再说,但许泽安微凉的手直接贴到了他额头上。
许泽安:“你的体温不对,就算是发情期也不该这么烫。”
许泽安:“我去找医生。”
季棉:“不用,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后颈的疼痛感越来越明显,腺体仿佛在被灼烧,他忍不住弯下了腰,下意识扯住了许泽安的手,艰难地解释道:
季棉:“我腺体受过伤,每次,发情期都会很疼,体温也会比正常的Omega要高,没关系的。打完抑制剂,就好了”
小Omega袒露着后颈,掌宽的疤痕显出狰狞,而他的样子温顺而又脆弱。
是怎样的绝望才能让一个Omega自毁腺体?
许泽安从他手中接过抑制剂,把他抱到了床上。
许泽安:“我帮你,腺体注射是吗?”
“嗯……”
季棉没有再拒绝,配合地坐好,他一个人确实很难完成注射。
冰凉的酒精棉球擦过伤疤,带起诡异的战栗。
许泽安:“是出了什么意外吗?”
季棉明白他是在问他的腺体,他也是刚刚才发现之前贴好的仿真皮肤掉了。他本来也没想遮掩,只是塞恩说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来之前特地嘱咐他要带好。
但许教授不是坏人,小Omega觉得没必要隐瞒。
季棉:“嗯,我一直在治疗的,但效果不是很好。”
许泽安:“是怎么受的伤?”
季棉:“我记不清楚了,好像是一次车祸。其实那次意外之后我忘记了很多东西。”
许泽安薄唇抿起,动作柔缓细致。针孔刺入腺体,小Omega闷哼了一声,但忍着没有动。
许泽安:“好了。”
他扶着小家伙躺下,给他盖上了毯子。
许泽安:“如果不舒服的话要说。”
季棉:“嗯,谢谢教授。”
抑制剂里有麻醉和安神的成分,季棉忍不住打了个哈气,而后有些不好意思:
季棉:“教授,我好像有点困。”
许泽安:“你睡吧,我陪你一会儿。”
小Omgea缓慢地眨了几下眼睛,呼吸逐渐平稳起来。许泽安替他掖好被子,就坐在床边看着。
他现在还不知道塞恩安德森设了那么大一个圈套把人偷走是想做什么,但不管是什么,他都会把小家伙保护好。
许泽安:“棉棉,二哥在这里。”
不会再让你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