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烬站起身,将她面前的路都堵住。
“没有招惹,也没有喜欢别人。”
任恔妤眼睫轻动。
“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任恔妤心底的烦躁、不忿一下子被浇了个透。
可心里还是变扭,“谁在乎。”
程烬平静地看着她,瞳孔漆黑如墨。
像是要将她穿透。
她眉头蹙了下,“干嘛盯着我看?”
“不可以吗?”程烬沉默几秒,淡淡开口。从那天天台之后,她都没有来找过他,一见面就发这么大的火,他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事。
“神经!”任恔妤瞪了他一眼。
程烬往前进了一步,她不得不往后,直到后背紧贴着墙壁。
外面的学生代表还在国旗下讲话,字正腔圆,她被程烬逼到墙角,有种隐秘的刺激感。
“任恔妤。”
程烬声音很好听,低沉中带着点清冽,“我很高兴。”
任恔妤:?
神经病吧?
“你是受虐狂吗?让开,我要出去!”任恔妤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而且哪里有高兴的样子!
永远是这幅不冷不淡的样子。
程烬捉住她纤细的腕骨,一寸一寸收紧。
“你——”任恔妤刚不满开口,就见他逐渐靠近,几乎是贴着她,她一下子愣住,没说出话来。
程烬眼色一点一点沉下去。
喉结滚动,压抑而克制地擦过她的唇,将吻落在了她柔嫩的脖颈上。
舔舐吮吸。
一股麻意忽然从尾椎骨泛上来,直达任恔妤的脑皮层。
她呼吸略重,心脏漏跳一拍,下一秒用力一推,“谁允许你亲我了!”
程烬没有半点被质问的慌张,只是沉沉盯着她。
“去医务室。”
任恔妤这回没有反抗了,“走不了路。”
程烬在她面前蹲下来,也不催她。
她腿上有伤,很容易擦到衣服,会很痛。
“你别给我弄疼了。”
“嗯。”
程烬背得很稳当,很仔细她的腿伤。
手不算克制地触着她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