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还记得自己将沙贵背到游泳社的办公室里。
但是在那之后,自己为何会在教室中就完全没印象了。
或许是因为正树在精神和肉体两方面的精力都已经消耗殆尽,才会在回到教室休息时,不如不觉地睡着了吧!
“我真没用。”正树嘴里念念有辞,有气无力地踏出步伐。虽然他不想回家,脚步却下意识地选择了平常的通学道路。
他看看周遭。
即使发生了那么多事,林荫下的道路与街角的便利商店都没有丝毫改变。
而自己和沙贵在此嬉闹漫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
大概还是最近吧?
此刻想来,却好像已经隔了好多年。
自从那天,碰到阿守之后……
当阿守知道自己和沙贵并非真正的兄妹之后,突然间,自己的一切就全部转变了。
原本全然不知女性的自己被半强迫地舍弃童贞,甚至还尝试调教奴隶的滋味。
最后,终于将毒牙伸向深爱的妹妹。
以自己的手撕裂比任何人都来得重要的天使羽翼,使她成为淫乱的堕落天使。
罪恶感当然是有,但他却不会觉得不可思议或感到任何后悔。
因为不论是什么原因,这件事的发生,都确实是发自自己内心的希望。
而今,曾经这么满足正树欲望的波涛。
现在已如幻象般褪去。
只是,他仍然痛切地感受到这一切将不会就此结束。
卑劣的自己,是不可能不受到惩罚的。
“我回来了!”正树在门口喊道,顺势瞥到沙贵的鞋子摆放在玄关。她果然比正树还早回到家。
“如果现在见到沙贵,该怎么办才好呢?”就在正树怯儒地犹豫着要出去或是去麻理家时,电话铃响了。
“喂,这里是峰山家。”正树拿起电话的那一刻,就已晓得对方是谁。
“正树,是我,阿守。”
“嗯……”
“今天真是有趣呐!”
“……”
“今天是我最相信你是我至友的一天。因为你,我才能够确信我所做的都是正确的。从现在开始,我也没必要去调教什么奴隶了。”
“哦……是吗……”
不如为何,阿守莫名地兴奋。看过阿守与沙贵性交后的阿守,和之前冷酷的模样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
“当然,对于之前我用卑鄙的手段胁迫你的事,我必须向你道歉。以后我不会再做了。可是,最后还有一件事……这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你能照做。不,这可以算是你应尽的义务吧!”
“义务?”
从话筒传来的高压式语气与往常并无改变:“正树,如果你和我一样,是属于非理性道德世界的人,就有来观看我们这些日子以来的成果的义务。不是吗?”
“……”
“两小时后,到我母亲的医院来,门没有锁。那时,你会看到真正的我。”
“我……”
“因为这也是你的义务。不,你不用找理由了。我要让你看见我真实的一面。你一定要来,我会等你,正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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