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正源似乎轻笑了一声,关掉了床头灯。房间陷入黑暗
,。
掌心相贴,肌肤相亲。温度从叶正源的掌心源源不断地传来,顺着相贴的皮肤,一路灼烧到曲春岁的心口。
“妈妈”曲春岁发出一个破碎的音节,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嗯?”叶正源应着,手指微微收紧,摩挲着曲春岁指节的薄茧,“岁岁,告诉妈妈,为什么搬出去住?为什么…后来总是躲着我?“
来了。那个她逃避了无数个日夜的问题,终究还是在这样一个暖昧不明的夜晚,被叶正源用这样一种温柔得近乎残忍的方式,问了出来。
曲春岁紧闭着眼睛,牙关紧咬。她能感觉到叶正源的身体在向她靠近,那股熟悉的、令她迷恋又绝望的香气更加浓郁。她甚至能感受到叶正源散落的发丝扫过她的脸颊,带着微痒的触感。
“我”她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个完整的句子都组织不起来。
叶正源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待着。她的拇指,一下下,极有节奏地、温柔地抚摸着曲春岁的手背,带着无限的耐心与引导。
这种无声的纵容和温柔的逼迫,像最后一道催化剂,摧毁了曲春岁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黑暗中,那些被压抑了太久的、混乱的、痛苦的、带着罪恶感的倾慕,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因为我受不了了…”曲春岁的声音带着哭腔压抑而破碎,“我看着您…觉得很痛苦……“
叶正源的动作微微一顿,呼吸似乎也滞了片刻,但她的手依然没有松开。
“受不了什么?”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却比刚才更低哑了些。
“受不了……只能看着您。”曲春岁猛地侧过身在朦胧齷猪屏的黑暗中对上叶正源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仿佛有幽深的光在流动,“受不了把您只当作妈妈我我对您…”她哽住了,后面的话太过惊世骇俗,她缺乏说出口的勇气。
但叶正源懂了。
那双在黑暗中依然清亮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她,没毜勤有惊讶,没有厌恶,甚至没有意外仿佛她等待这个答案,已经等了很久。
“对我…有什么?&ot;叶正源轻声追问,身体靠得更近,几乎与曲春岁鼻尖相抵。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有……不该有的想法。”曲春岁绝望地闭上眼泪水终于无法控制地滑落,浸湿了枕畔,“我怕您知道,我怕您会觉得我恶心会不要我”
她语无伦次,将埋藏在心底最阴暗角落的秘密连同青春期所有的慌乱、自我厌弃和无法摆脱的迷恋,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她感觉到叶正源握着自己的手,收得更紧了。
预想中的推开、斥责并没有到来,取而
,唇瓣上那柔软、温热、无比真实的触感。
叶正源在吻她。
不是母亲的吻。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吻。
这个认知让曲春岁浑身瘫软,大脑一片空白。她僵硬地承受着这个浅尝辄止的吻,甚至忘记了呼吸。
叶正源并没有深入,只是在她唇上停留了片刻便稍稍退开。黑暗中,她的呼吸似乎也变得有些紊乱。
“现在…还觉得害怕吗?&ot;她低声问,气息拂在曲春岁敏感的唇上。
曲春岁摇头,泪水再次涌出,她鼓起此生最大的勇气,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臂,环住了叶正源的脖颈,主动将自己的唇再次送了上去。
这是一个笨拙的、带着泪水和急切意味的吻。
叶正源似乎愣了一下,随即从喉间发出一声极轻的、近乎叹息的回应。她接受了这个吻,并且开始温柔地引导。
唇齿相依,气息交融。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触觉、嗅觉、听觉变得无比清晰。曲春岁生涩地回应着,感受着叶正源唇瓣的柔软与温暖,品尝着那带着淡淡茶香和独特成熟女性气息的味道。她觉得自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漂泊了太久的小船,终于找到了可以停泊的港湾,温暖、安全令人沉溺。
这个吻逐渐加深,变得缠绵而湿黏。不知何时叶正源的睡袍带子被蹭开了,曲春岁的手,颤抖着、试探性地,从她的脖颈滑下,抚上那一片裸露的、光滑的脊背肌肤。
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和温热的体温,让曲春岁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叶正源的身体几不可查地轻颤了一下,却没有阻止,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加深了这个吻。
意乱情迷中,曲春岁遵循着本能,将脸埋进了叶正源的颈窝,深深地呼吸着那令她魂牵梦萦的气息。她的嘴唇无意间擦过那精致的锁骨,感受到其下微微搏动的血管。再往下,是那片柔软而丰腴的起伏。
她的呼吸变得灼热,喷洒在叶正源近乎半裸的胸口。
叶正源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一瞬,随即又缓缓放松下来。她发出一声极轻的、压抑的鼻音,像是默许,又像是鼓励。
曲春岁如同得到了敕令,小心翼翼地、带着无比的虔诚和渴望,将唇贴上了那一片温暖的肌肤隔着薄薄的丝质布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轮廓。她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地、试探性地舔舐了一下。
叶正源猛地吸了一口气,环住她后背的手下意识地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睡衣布料里。但她没有推开她,反而微微仰起了头,将自己更送近了些,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的、带着颤音的轻吟。
这声轻吟彻底点燃了曲春岁心中压抑已久的火焰。她不再满足于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