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两个加起来,”年满望了眼四周,“都拧不过人家一只胳膊。”
“有那么夸张吗?”邬恋已经端起一杯,在小口抿着了。
“你瞧瞧那个,”年满比划着,“胳膊比咱俩大腿都粗。”
还纹着大花臂,瞧着就让人犯怵。
一杯才尝一点儿,邬恋又去拿另一杯,顺便朝年满指的那个大粗花臂的人看了眼,“看着是挺让人害怕的。”
“你知道就好。”酒吧人虽然不少,但人不少并不一定就意味着安全,现在这年代,大家都是自扫门前雪,哪还管他人瓦上霜。
这家酒吧的面积不大,所以舞台也很小,还有一架上了年纪的钢琴占了三分之一的舞台位置。
在邬恋伸手拿过第三杯酒的时候,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白人抱着吉他坐在了舞台中间的高脚凳上。
一分钟后…
“他在唱什么?”邬恋趴在桌子上,下巴枕着手背,“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西班牙语。”年满解释。
邬恋:“哦…”
“年年有余,”邬恋睁着一双乌黑圆溜的大眼睛望着她,问“你不想来一杯吗?”
“我要开车。”
“哦……”
*
不大的酒吧,骆野一进来就看见了坐在吧台前,侧对着他们的年满。
他用手肘撞了撞身旁的男人,示意他看过去,“那不是年满吗?”
一直半低着头的男人这才抬起眸,朝那边望去。
骆野是下午五点多才落的地,在机场拦了车,一上车就给许瓒打了电话,两个字,出来。
心情不佳,需要人陪。
先去填饱了肚子,然后接着去买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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