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雨清冷的眸底寒风闪烁:“他们是准备害死你之后,好就近继位吧!”常年居于楚宣王府,继位什么的,做起来方便许多,搬来搬去的多麻烦,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北郡王就打了要做楚宣王的主意。
慕容雨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楚宣王妃诞下欧阳少弦后不能生育、重病死亡,以及楚宣王的得病离世,会不会和他们有关?
抬头望向欧阳少弦,他那深邃的眸光越凝越深,慕容雨想到的事情,他肯定也想到了,迟迟没有动作,应该是因为没有找到证据。
想想也是,当年的太妃和北郡王都是人精,欧阳少弦只是个年少无知的孩子,哪里会是他们的对手,所有的证据,都已经被销毁了吧!
慕容雨轻轻攀上了欧阳少弦的脖颈,欧阳少弦瞬间回神望去,正对上慕容雨温暖的笑容:“别担心,你现在有我,不再是孤身一人,我会和你一起,将所有居心叵测的人全部送进地狱!”
北郡王想继位,就是没打算给欧阳少弦活路,既然如此,欧阳少弦和慕容雨也不能再对他们客气。
“雨儿,谢谢你!”欧阳少弦将慕容雨更紧的拥进怀中,眼底,居然隐有泪光闪动,是的,他现在有慕容雨,不再孤身一人!
欧阳少弦的双臂孔武有力,抱的慕容雨喘不过气,她力气小,推不开他,无语望向远处时,看到了书桌旁的瓷器:“少弦,你这里有没有父王和母亲的画像!”皇室之人,都爱画像,楚宣王,王妃都病故,画像更应该有了:“我这儿媳妇第一天进门,理应给他们上柱香!”
欧阳少弦松开手臂,拉着慕容雨来到书桌旁,伸手拿下两副画卷,打开来看,一张是楚宣王妃的,一袭绯衣,立于琼花树下,片片琼花瓣飘落,洒了她一身,花瓣与飘起的绯衣在半空中相接,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另一张则是楚宣王的,一身白色的戎装,俊雅高贵,身骑骏马,英武不凡,头戴白色玉冠,迷花人眼。
看着这两副画卷,慕容雨就能想象得到,当年的楚宣王与王妃大婚时,是何等的轰动与震惊,郎才女貌,天作之和,用在这两人身上,再合适不过!
只可惜,这对神仙眷侣,最终是年纪轻轻便命丧黄泉!
“少弦,早在几天前,我就在街上见过欧阳少陵,他绝不是今天才赶回来!”欧阳少陵回了清颂,却没有回王府,难道是在暗中进行什么事情。
欧阳少弦目光深邃,修长的手指轻抚慕容雨美丽的小脸,将她一缕墨丝捋至耳后:“看来,欧阳少陵此次学成归来,绝对是准备抢夺楚宣王之位的!”
欧阳少陵望向慕容雨时的那一丝震惊目光,虽然很短暂,却被欧阳少弦看到了,那时,他便已猜到,欧阳少陵不是刚回清颂,也不是第一次见慕容雨。
他信任慕容雨,知道他们即便是见过,也不会有其他牵扯,所以,慕容雨不提此事,他也没有追问。
慕容雨的小手反握住了欧阳少弦的大手,眸底安宁,自信的光芒闪烁:“我们联手,绝不让他们诡计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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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若是不信,你大可试试看,我会买副上好的棺材为你收尸!”狠狠瞪了宇文明一眼,宇文振不再理会他,大步向外走去,劝解的话,自己说了不止一年两年,他依然我行我素,从未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做事更是不知轻重,居然连欧阳少弦也得罪,变成这副模样完全是他自找。
一般人受了教训后,都会总结经验,再遇到此类对手,绝对是绕道而行,可他倒好,明知前面是火,还要紧扑过去,他们不会同归于尽,死的只会是不自量力的那个人!
各人自有各人福,既然他从不听劝,自己也不必再劝,一切听天由命吧!
李府,李向东在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眼神迷蒙,意志消沉,出嫁了,慕容雨居然出嫁了,自己的计划,岂不是要落空了,怎么办呢?
京城里还有没有其他的名门千金,如她这般美丽,温柔,好骗的……
李向东的仕途才刚刚起步,他一心想找个稳稳的靠山,沐雪莲代表的魏国公府他一直就没报希望,目光准备转向其他的,对他仕途有帮助的女子……
京城客栈的某间客房中,与慕容雨有过一面之缘的男子正坐在桌前,端详慕容雨的画像,脑海中浮现那天,慕容雨美丽的容颜,有些愠怒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
他走遍各国,每到一处,女子们望向他的目光,无一不是爱慕与痴迹,只有她,看自己的眼神很清澈,没有丝毫的爱慕,纯粹只是欣赏,这样的女子是理智,聪明的,做事情绝对不会盲目,很适合自己……
“公子,您的宵夜!”轻微的敲门声过后,小厮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男子放下手中的画像,眼睑微沉:“楚宣王府那边怎么样了?”
“回公子,婚礼完毕,客人也渐渐散去,欧阳少弦回了新房!”这个时间,肯定是在洞房。
男子淡淡笑笑,眸底闪过一丝诡异,成亲,洞房,人生一大喜事,明天自己定要送他份大礼才是!
洛阳王府,欧阳寒风坐在院落中,望着东方天空发呆,那里是楚宣王府的方向,小厮前来请了一次又一次,他仍然稳稳的坐着不动,直到东方天空升起了启明星,天快亮了,他突然站起了身:“我累了,想休息!”
天亮后,自己醒来时,会不会有一个全新的局面在等待自己!
朝云疏散,薄雾消退,点点金光,照射大地,新房的高桌上,红色蜡烛还在燃烧,有温暖的光透过窗子照进红色的大床上。
欧阳少弦早就醒了,慕容雨还在熟睡,他便没有起床,将她紧拥在怀中,轻轻亲吻着她的眉眼,以及有些红肿的嘴唇,利眸中盈满笑意。
被人骚扰,慕容雨肯定睡不安稳,神智慢慢恢复,温暖的胸膛,孔武有力的手臂,全身的酸疼让她记起了昨晚的一切,完全清醒了,却依然闭着眼睛,懒懒的不想动:“什么时候了?”
“巳时(上午九点到十一点)过半!”耳边传来欧阳少弦的轻轻吹气声,慕容雨一惊,猛然睁开了眼睛:“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翻身欲坐起,却被欧阳少弦按回了床上:“昨晚你累了,休息够了再起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