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下是结实胸膛,肌肉纹理流畅让人有些想入非非。
旷图趁着黑暗又把胸膛贴过去了一些,有些委屈地“嗯”了一声。
缘豆咽了咽口水,有点招架不住。
比之楼上的蜡像人和鬼怪,面前的男人似乎更让人紧张。
“还受伤了?”缘豆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严肃有底气一些。
“……没有。”旷图睁眼说瞎话。
缘豆拧眉,贴在他胸口的双手再次慢慢摸索起来。
这一次她认真了许多,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被赶跑了。
旷图看着她凝重的表情,嘴角不由自主地勾了勾,不再捣乱乖乖配合。
他在这里等了她一天,很短的时间,可是在黑暗中时间好似也上了枷锁流淌得格外缓慢。
他仿佛等了一个世纪般长久。
久到再见到她,触摸到她后有些舍不得放开。
经过一番摸索,缘豆终于确定旷图的情况。
他被锁住了双手双脚,粗壮的铁链有千斤重还不知道延伸去哪里。他还受伤了,好在血腥味不重。
每次见到他,他不是已经受伤了,就是在受伤的路上。
缘豆的眼睛稍微适应了一些黑暗,她站起身顺着锁链的方向走去。
衣角被轻轻勾住。
紧接着一簇微弱的火光亮起。
缘豆捏着一根火柴,视线顺着衣角被牵扯的力道去看。
男人的手指修长如玉,骨节上有着轻微红痕。再往上是扣着冰冷漆黑镣铐的手腕,冷白的肌肤上横着一圈殷红的印记,看上去是慢慢的凌虐欲。
“噗呲。”
火光熄灭,燃烧到尽头的火柴变成了一堆黑色的焦灰。
缘豆还没从刚刚的视觉冲击中回过神来。
但是一只手就足够引的人痴狂沉迷了。
旷图没想到缘豆还有火柴,在黑暗中的大胆放肆好似被火舌烧到一般有些惊慌地逃了回来。
火柴熄灭,他又有持无恐起来。
“我怕……”
“你不要走。”
他的手指爬上了缘豆垂在身侧的手,然后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去勾她的小手指。
缘豆感觉到了手上传来的小动作,她微微叹了口气,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轻哄:“我不走,我只是想要去看看能不能解开你的锁链。”
“你要跟我一起吗?”
说完她主动牵住旷图的手,然后晃了一下。
旷图得逞,好看的丹凤眼上扬勾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