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爹斜眼还不算,双手把令箭筒一推:“给你,过年给你安排,看看你的岳父不把你骂到狗血喷头才是怪事。”
“过年吃好的天经地义,骂我作什么?”
“你岳父会对你说军费军费,军费银子不能超支。过年有羊肉汤喝就行了。还有萝卜吃,还有白菜,哈,还有白菜呢。你小子别挑剔。”
萧战嗅一嗅:“别羊肉汤了,我都闻到,全在我鼻子前面飘着。”
梁山王哈哈两声,学着儿子嗅几下,却听到一阵喧哗声。“不好,”说一声后,梁山王往外面去,身前影子一闪,萧战冲在他前面。梁山王虽有担心也不由得大乐:“年青就是腿快,小子,你今天是不是全管下来了。”
“您就快些吧,全怪您最近一直担心担心的,这不,真的出事情了。”萧战头也不回,但不耽误回话。
梁山王鼻子重重出气:“哼哼!裁军不出事情才怪。”亲兵们跟上来,见闹事的地方果然是…。东安世子的营地。
正是打饭吃的时候,当兵的把汤汤水水和馒头扔的满地都是,一眼可以看出为首叫嚣的人。梁山王大怒:“我就知道是你们!”
“王爷!这都过年了,我家世子怎么还不回来!”
梁山王吼道:“公干!老子前天还给你看过一次公文底稿,你一个月里看七、八回,我等着你后天再来看,你却闹什么!”
“公干?”那人冷笑:“等你把我们蒙在葫芦里煮了吃,我们还得信你是不是!”手臂一挥:“还我家世子,不然我们打上京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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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兄弟这一回还不能瘦,太后会担心。以后会瘦的。袁小八不写到成亲,仔需要休息。,!
和哥哥。”
这些话太后信不信不一定,但确实安抚到她。她的激动平复不少,就想了起来,往殿外看:“加福在哪里,战哥呢?怎么不把妹妹带回来。”
执瑜执璞叫苦不迭:“哎哟…。”
“怎么了怎么了,我的福姐儿怎么了?”太后有了慌乱。
执瑜苦瓜脸儿:“有几句不平的话,要请太后评评道理。”
“说,有我在呢,我看谁敢欺负你们。”
“梁山王伯父好不讲理,”执瑜气愤上来:“我和二弟一到军中,就打听他对加福好不好,要是不好,叫上战哥我们扭头就走。”
太后板起脸:“就是。”
“结果呢,他对加福好的不能再好。太后您听我说,他的王帐,他不住了,让给福姐儿住。”
太后重新又笑:“那他住哪儿?”
“他说一个军中不能搭两个王帐,他和小兵挤帐篷。”
“哎呀,他倒这么好?”太后喜悦满面。
执璞更愤愤:“他岂止是这一件子,还有给加福吃的比我们还要好,我们劝了他,三妹是个女孩儿,吃的过于发福不好看不说,也骑不动马,就不能陪战哥。结果他说,”气的胸口起伏几下。
太后急急地问:“说什么?”
“王爷伯父说,接来加福不是骑马打仗的,这是太后疼爱的,在军中坐镇就行。平时风也不给吹,雨更不给淋。要是闷了,才许安全的地方走走,采采花儿就行。”
袁训给儿子们使个眼色,暗示他们差不多就结束,别编的怎么听怎么假。
执瑜道:“那再说一个吧,我们走的时候,加福战哥东西都收拾好了,梁山王伯父抱住战哥的腿哭,说福星走了,他这个年过不好。眼看他一个人要水淹三军,战哥和我们商议,就和福姐儿过两年再回来。”
太后撇着嘴笑:“这当爹的倒这么没出息?”
“就是这么没出息。”胖兄弟们异口同声。
真正火冒三丈的出来一个,元皓信以为真,恼火不已:“太上皇太后给他懿旨,让他还我的福表姐。他离不开表姐,太后也离不开。”
袁训把他话岔开:“小人儿家别说长辈。”元皓乖乖闭上嘴。
太后问过执瑜执璞还没有见过皇帝,也没有见过别的长辈,让他们回去换行衣,拜过长辈后再去看看加寿。等他们出去以后,太后似笑非笑:“这假话编的,梁山王是个假话魁首不成?到他地界儿上呆一回,把我孙子教成扯谎的孩子。”
“我看倒不完全是假话,梁山王舍不得战哥这句一定是真。”太上皇分析着。
太后拂袖:“战哥又舍不得加福,这倒好了,两个孩子他一个人占住,这年他得多乐着过?”
“你还能拦得住吗?加福迟早要过这样的日子。丢开手吧。正经的歇息会儿,养足精神,好从你孙子嘴里问点儿实话出来。”太上皇取笑。
太后不再言语,这一天的精神明显是几个月里最好的一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