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地响,七、八个孩子骑着竹马跑来。皇后眉开眼笑:“加喜,看你玩的一头汗水,到我这里,我给你擦擦。”
这是她柳家的未来当家媳妇,皇后没在加寿小时候怎么疼爱过她,却没少给加喜。
加喜因此知道这位娘娘身边可以去,笑靥如花带着多喜姐姐和妹妹们,还有一位小公主,余下的是官员家的小姑娘们,来到皇后身边。
一个人幸好有一双手臂,因为这里有两个要看重的人。
小公主可以退后,上前的是多喜郡主和加喜姑娘。
多喜郡主娇滴滴:“加寿姐姐过生日,大哥说这叫预演练。”加喜增喜添喜跟后面点动小脑袋,奶声奶气:“预演练竹马呢。”
皇后给她们擦过汗水,别的人是奶妈擦,让人取来喝的,看着多喜和加喜补了水份,目送哗啦啦竹马离开,喜悦心情无端的增进,有如地上的日光,明亮而晴朗。
她早就有的一个主意雨后春草似的,唰唰地在心里狂生。这一把子春草让皇后不得安宁的时候,她在太后那里又看了一出子。
南城大长公主恭维太后:“我孙子方澜跟着瑜哥璞哥才走,我不让他去,他和我犟嘴,说太后都为国着想,我却敢不依太后?”
太后呵呵地笑得满足。
凌离的祖母也凑趣儿:“还有我的孙子也是如此,他说瑜哥璞哥去的地方有功劳,他再不跟去就晚了。”
太后呵呵地笑出自得。
阮瑛的祖母也说话,别的人也为自家的孩子说几句。于是,孙子,孙子,孙子…。孩子,孩子,孩子…。遍布皇后的脑海中。
皇后回宫后,即命请来柳夫人:“凡事都与你商议,这件你也得为我拿主意。”
娘娘妙目流盼,从没有过的气色上佳:“加寿要陪太子,太子不像皇上当年,有的是人陪,加寿哪得许多功夫陪孩子。太后说上了年纪,也真是的,她有许多孙子,也照看不动了。袁家小八都还在自己家里呢。皇太孙也在太子府上。我想代太子和加寿照看,你和我一起去说?”
柳夫人面上的惊骇让皇后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
柳夫人好容易稳住面色后,匆忙地道:“这事情大,等我这就去问国舅怎么说。”
“你去问,我等着你回话。”皇后的希冀又恢复一些,国舅或者见解不同。
不到半个时辰,柳国舅宫门求见。
不是天大事情,柳至很少见皇后。皇后觉得他来得对,她接来皇太孙可不就是一件大事情。
盼着柳至直到面前,见他面沉如水,皇后愣住。
“娘娘,咱们不是说好,您和皇上一样,都不插手太子府上。”
皇后鼻子一酸,失落感让她哭了:“可太后能有好些孙子陪着,她能接,我也想接。”
她眼前再次出现太后用膳时孩子们纷纷跑来,把自己尝过的最好吃的送给她,太后在每个孩子手里吃一口,鹤发和童颜在一起,成为烙在皇后心头滚烫的一道印迹。
有孙子在身边,多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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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正经也赞同钓鱼,也赞成戏水,但是也有一句反驳:“好孩子你是姑娘,你也大了,你也不可以戏水。那天,你陪着加寿姐姐,胖孩子,我同你比钓鱼,钓到钓不到咱们都戏水,”
他的小面庞上浮现出向往:“还记得咱们游长江吗?”一声不自觉的叹气出来。
“唉,”元皓也有了一声。
“唉,”好孩子也有了一声。
他们出游全国有名,家里的人也爱听。祖父母和父母亲眼睛亮的最早,争着问道:“你们游长江是个什么古记儿?”把三个人从头往脚下面看,桌子挡住看不到脚,也尽力地看了两眼。
拌嘴三差人知道怀疑他们游不过去,长江?没见过的人从字面上想,一定很长是不是。
三个小手在自己背后指指:“这里系着绳子,”
异口同声:“苏先伯父一个一个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