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进京,不但便宜京中贵公子,也便宜镇南王。镇南王定期请老国公去教他的士兵,也定期请老国公到家中指点。
今天,老国公在,瘦孩子小十也在。
尹谢二人心想和家人不能相比,但有小王爷他们在,两个人不会丢太大的人。
但没大会的功夫,就只能对着胖队长、瘦孩子和小十干瞪眼睛。
这么点儿大,这功夫是怎么练出来的?
今天又是小二在袁家的学里讲学的日子,韩正经邀请尹谢去听课。在路上,尹谢请教他们。
胖孩子可得意了:“我四岁的时候,舅舅就让我学功夫。”
小十可得意了:“我是家传。”
韩正经都没有避免这炫耀:“我跟胖孩子一样,我们出游的时候,就开始学功夫。”
一路说到学里,褚大花和容姐儿进来。有一间加寿三姐妹听课的屋子,放下纱帘或竹帘,现在香姐儿有时候还会来,她们去哪里听。
纷纷招呼她:“大花,你又来上学了。”
褚大花愁眉苦脸:“是啊,我真的不喜欢。”
“但你不认字,帮我们赚银钱的时候,人家抛大价钱的首饰,让写名字,你又认不得,表彰的时候会弄错。”这是大花上学的推动性理由。
褚大花眉开眼笑:“是啊,所以我得上学。”
容姐儿是她的玩伴,跟着她过来的。两个人走到屋子里,奶妈放下竹帘,送上果子,送上茶。她们可以边吃边学,不然褚大花坐不住,容姐儿又要吵闹。
小二进来以前,褚大花和容姐儿暂时性的放下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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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按时发了。结文烦躁症,一直没有找到办法完全清除。每天早上不起早,或耽误,情绪一扫而空。预定情节就写不完。希望明早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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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的孩子。”
“我们在城外转悠,自然不走官道。好孩子说奸细不会走大道,让她说对了。周大人的轿子在官道上,他就看不到我们。咦,这一回是我看到,”
胖手拍拍胖胸脯:“我说不对呀,周大人多讨厌,在今天以前,我从没有对他说过,但我讨厌到把他的人数得一清二楚。顺天府里有些跟着他转,有些不跟着他。今天回城人多出来。”
胖脑袋得意的晃几晃,小眼神儿里满是得意:“我一想啊,奸细!嘿嘿,不然多出来的人怎么解释。”
镇南王满意的颔首:“你很聪明。”
长公主眼波微转:“我的儿子,你很聪明。”落王爷一个大白眼儿。
“小红身法轻啊,我说小红你看看去,她亲眼见到轿后的衙役不是中原面庞。我说回城,让柳家出大狗……”
“噗!”镇南王喷了茶水,长公主笑得花枝乱颤,抛一个帕子给丈夫。
镇南王把自己擦了擦,但没有责备儿子。
他的妻子,在十岁的时候就会称呼师傅为坏蛋,他吃惊早在前面,犯不着为儿子的话诧异。再说元皓懂分寸,他总和柳家过不去,但对周京反感到极点,也不曾当面表露过。亲疏,元皓分得清。
元皓继续说起来,索性的离开椅子,站在地上比划。
提起两个手模仿爪子,就差汪汪两声:“……我说,放柳家大狗,大狗按我的吩咐,早就在轿子后面,他就扑上去……”
“扑上去?”长公主又笑起来。
“他就这样一扑,”元皓嘻嘻,不介意随时随地欺负柳坏蛋:“周大人就逃。但我们小路回城在他前面,拦他的那条街铺子早有知会,人家把门一关,他不能逃到铺子里。天热又是下午,日头晒的地面烫光脚,街上的人不多。刑部里把行人驱散,走动的是捕快。”
胖腰身一叉,高高昂起胖脑袋:“就这样在胖队长的调派之下,放出柳家大狗,活捉周大人,也活捉不少奸细。没有伤到一个不相干的人。”
父母亲齐声道:“很能干。”
元皓跑过来,抱抱父亲,又去母亲怀里滚着。长公主一面笑:“我是沐浴过的干净衣裳,”但一面又把儿子汗湿没有换衣的胖身子抱了又抱。
镇南王眼红,提醒儿子:“去洗,祖父备下夜宵还在等你。”元皓一骨碌儿爬起来:“是了,坏蛋舅舅明儿要练功要上课,不能起来晚。”往外面去了。
走出门槛,才弥补进门时父亲不算抱怨的抱怨:“父亲您不在家,就和柳家大狗搭伙去了,等下一回,元皓放父亲的大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