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在井里湃着,后劲不大,吃了刚好睡觉,吃了吗?”
“你们在外面菜不足,我们备下许多果子,萝卜西瓜都有,吃了吗?”
王爷哈哈大笑,觉得自己这一乐十足老太爷。但是眼前还想看一堆笑脸,这句不打趣为好。
只神气地回答:“吃了,我们全吃了,你们准备的好,果子备的也足。”
“现在去哪里?”七嘴八舌又问。
梁山王胸有成竹:“跟我来。”他打马头一个奔出。
……
萧战眺望远处的天际,又是一天的一动不动。加福走过来柔声:“战哥儿,吃饭了,兴许你吃完,父帅和哥哥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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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七。
梁山王才不高兴呢,他曾招揽蒋德和关安不成,面对他们出现在这里,只会先来一声大骂:“姓蒋的你还敢再来!这一回没有小倌儿和加寿护着你,老子收拾你!”
蒋德挑衅他:“来啊来啊,王爷现在请。”
“老子才不上当,等老子吃饱喝足了,老子再来收拾你。”梁山王照原样打马进城。
等他们进城,后面又是一波儿酸腌菜,巴根大军赶到这里。而左近,又一支队伍冒出来,布和在最前面。
两个人相见,巴根见到布和面上有新伤,眉间有悲痛,以为他为没能杀胖兄弟。
安慰他道:“我到了,他们跑不了。”
布和涌出泪花:“将军,我的哥哥们阵亡。”
巴根也愣上一愣,暗道运气不好。这一家子人报仇还不如不报。但这话不能明说,巴根拍拍布和的肩膀安慰几句,和他一起到阵前。
骂战声已有一片,凌离等人见人困马乏,哪有不占这便宜的道理。蒋德和张豪都说着小心置于死地而后生的话,但没有一个人肯听。
褚大路大呼小叫:“不和气,我如今也是你家的仇人,你哥哥死在我的暗器下面。”
凌离道:“我也砍了一记,大路,抢功怎能到我头上。”
他们嚣张的好似没有看到巴根是整个大军,巴根冷笑,对众将军道:“咱们的人马拿下这城绰绰有余,但咱们的人马需要休息,不折损人的时候,最好不折损。去个人,和他们单独会战,最好把他们引出来,断了他们回城的后路,梁山王必然来救,等这城的兵马出尽,再破城池好似吃烧好的肉一样容易。”
把手一挥,几员将军跃马而出。而执瑜执璞的麾下,小将们争着出来:
“我会他。”
“我……”
原来要好的兄弟们快红了眼睛。
阮瑛叫道:“打完这一仗,我就回京了啊。”
方澜反唇相讥:“我也回京啊,这一回该我上了。”
蒋德和张豪纵马出来:“慢来慢来,咱们说好的,不贪功冒进的,小爷们可不要忘记了。还是我们先上,小爷们观战揣摩弱点,再出战不迟。”
梁山王在城里刚洗出来,就听到城外叫好声震得城中无处不在,一瞪眼:“哪个干儿子给老子又立一功?”
他用饭的时候有人回话:“蒋德将军,张豪将军各斩一人。”
梁山王准备好的话噎在嗓子眼里,用口饭咽下去,坏笑一地:“这两个干儿子,老子不敢收。”
他大口吃饭,大碗喝汤。洗澡前已问过城中防范,知道二胖兄弟起用定边郡王的旧人,在王爷意料之中,也让王爷大为放心。
吃过,他就径直去睡。临睡前一个心思跳到脑海里,半个月前收到葛通的信,葛通父子退守江左郡王的旧封地。葛通有邀功的意思。
王爷为了鄙夷葛通出来这心思,姓葛的遇事就守他外祖父的旧封地,这不是头一回。他守个旧封地就想当郡王?那瑜哥璞哥守定边郡王的旧封地,这不也是郡王之才?
好事能便宜姓葛的,为什么不先便宜小倌儿的亲儿子,自己的干儿子?
带着这个心思,梁山王入睡,顷刻间鼾声如雷,直到有人把他叫醒:“回王爷,小将军们只顾追敌,已离城二十里。”
揉揉眼睛,梁山王先问:“什么钟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