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长公主都很开心,一路上谈论着元皓去扬州,元皓去苏州。镇南王几次插嘴说扬州苏州离海还在距离,但没有人搭理他。
……
太子把信拿回来和加寿同看,加寿听完挑一挑眉头:“这么说,父皇和姑姑姑丈继续游玩?”
太子佯装不悦:“父皇继续巡视,可不是游玩。”
加寿吃吃的笑了,走到太子身边去。夫妻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加寿盈盈柔声:“那母后愈发孤单了吧?”
太子想想:“这不一定吧,父皇回来,一个月里在母后宫中的日子有限,而且据我知道的,他们并不在同一个殿室歇息。”
“但是在别人的眼里,母后更孤单。”加寿强调下“别人的眼光也重要”。
太子就问:“那你的意思?”
加寿凑近他说出一段话。
太子眉眼儿动几动,把加寿双手包容在自己大手中,眸光柔和的胜过春夜最暖的星辰:“寿姐儿,你知道吗?有时候我想,你是老天给我的。”
加寿轻轻地笑了,回他:“太子哥哥,对寿姐儿来说,你也是。”
……
“你说什么?”皇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对坐在面前的加寿张口结舌。
在这里的,除去加寿,还有镇南王世子元皓小夫妻、小六小夫妻、韩正经、小十,外带没有花姑姑陪的容姐儿。
乾哥在加寿怀里坐着。
加寿对皇后道:“乾哥大了,比先更调皮,太子哥哥和我约束不住他,送来给母后教导。”
眼泪打着滚儿的从皇后面颊滑下,这一回听懂了话,皇后当众失态,痛哭道:“这是真的吗?”
加寿对皇太孙可不是这样的话,乾哥见到分外得意,从母亲膝上挣脱,小手在小胸脯上一抚,嚷着:“坏蛋舅舅,看看,皇祖母要我陪着才行。”
为乾哥留在这里不吵闹,元皓等人和他打了个赌。就对乾哥露出不信任:“你真的能哄好吗?”
乾哥夺过母亲的帕子,迈动小胖腿跑到皇后身边,踮脚尖把帕子放她面上。
皇后抱住他的小身子,哭的就更凶。她一直想要,让柳至夫妻打消念头。今天加寿主动送来,不由得娘娘泪奔如雨。
乾哥感到手指尖处的帕子湿,不由得手忙脚乱:“母亲再给我送帕子,坏蛋舅舅,好舅舅,送帕子来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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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商议的口吻:“你看,江家不防备海盗船,这海盗船此时还算离江家最近。你们上来的麻溜,怎么样,还是我开弓,你们再爬一回船?”
“不,”尹君悦郑重的躬身:“回世子,请您开弓只打船头,打不到船头的,浪急风高,留不下来也就没有办法。”
执瑜听听话里有话,问道:“这话怎么个意思?”
尹君悦有压抑不住的笑容:“知道江家鬼祟以后,我们想到咱们不能调兵,日期紧赶着,可弹压不下。再者,江家自江强死去以后,似乎有反心。我和谢长林等几个人怕他们和海盗一同离去,跟他们在海上相比,他们经验丰富,咱们可追不上。又不能让他们跑了,我们就买好将军们的亲兵,掏钱打酒给他们吃,闲谈中打赌,说船头多放压舱石,这船在海中驻扎不久,”
他在细细地回前因后果,怕说的不清楚执瑜不肯相信。执瑜已明白,眸光一闪只问究竟:“你放的什么?”
“火药。”尹君悦咧开嘴儿笑得很开心:“就在船头位置。”
话音刚落,孔小青拔腿就跑,等他回来,从船上厨房里弄来烧菜的油。嗅一嗅,孔小青骂道:“上好的菜油,倒会享受。”
又用一个器皿装一大团干破布,“哧哧”撕成几片。尹君悦明白过来,怕布拿出来让雨水和海水打湿,提起油倒到器皿之内。
孔小青把世子的箭拿到船舱里,在器皿内缚上油布,顺手滑进去一些雨水倒不太多。
见外面一个浪头过去,新浪未起,打着火石点起火,着的依然旺盛。
尹君悦寻个东西挡着火,两个人送到执瑜手中。执瑜接过稳稳开弓,一道火光流星似穿过浪尖,因为快没有熄灭,正中江水的战船。
战船高而坚固,不是一箭就能破开,这一箭中了,只是中了。
执瑜不放心上,火药不是他放的,一箭就能炸船他自己也不信。孔小青和尹君悦又送上火箭,执瑜接连发射。江水等人以为他烧船,冷笑连连:“无知小儿,在海内哪有放火的!浸上油也烧不久。”
也让人用水浇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