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拿主意这没错,可战哥的话怎么听着是已定下来?”钟南对萧战翻脸:“战哥,别拿我女儿的亲事乱开玩笑。”
萧战双眼对天:“谁跟你开玩笑,你女儿的亲事已定下再难更改。当爹又怎么样?也得老实听着。”
“父亲!”钟南面对南安侯又要焦急。
南安侯含笑:“南哥,你看为父我面上的笑,这是一门大好的亲事。再说,别说你不当家,家里的长辈都当不得家。”
“谁这么横,敢强占我女儿?找九叔去,找寿姐儿同他说理。”钟南先横上来。
书房里的人都是一乐,异口同声地道:“太子殿下!”
……
“扑通”,钟南错愕片刻后,腿一软坐倒在地。
……。
萧战坏笑声同时响起:“好了不起的人儿,你赶紧的还硬气啊,”学着钟南说话:“找九叔说理去,找讨嫌大姐说理去,你倒是去啊……”
三个孩子帮腔,面上学出来父亲坏坏的笑:“你倒是去啊,快点儿吧,
”
……。
大家重新坐下,钟南让扶起来,萧战请到贵客位置上,三个孩子围在他身边,开始谈论怎么问钟芳容讨东西,以补偿钟南不明就里的时候乱说话。
钟大老爷慢条斯理而又压抑不住喜悦地说起来:“蒙太上皇太后洪恩,皇上洪恩,皇后娘娘一直的照拂啊,”
有了满眼的泪水:“父亲泉下有知,不知该多喜欢。”
钟家男人们随着都有了眼泪,萧战顶顶不耐烦起来:“喜事儿别哭。”
“呜……”钟南放声大哭出来,在长辈们面前跪下来:“没有曾祖父就没有今天啊,”
萧战对他就啐一口:“说了别哭。”
钟家的人里,加寿最念念不忘的,当数南安老侯。
钟南说过后,钟家的男人们不住的点头。
气氛由喜而转为缅怀,钟大老爷嗓子眼里堵堵的说不下去,匆匆说就:“南哥换衣裳,早备下几担东西算你的谢礼,我们陪你去袁家叩谢,再打发人往宫门上,问声娘娘得闲儿,今天到京里,今天请安最好。”
萧静姝姐弟欢声大作:“我们也去,讨东西去了。”把此处的伤感冲下去不少。
往袁家去的路上,萧静姝和萧镇大吵一架。
“大弟大弟,你也变成讨钱精了哦。”
“大姐大姐,喜事儿讨东西是添喜的,我才不像你,有事儿没事儿都是讨钱精。”
“小讨喜儿有事儿没事儿都添喜。”萧静姝往脸上大把贴金子。
“讨嫌!”萧镇毫不客气。
姐弟俩个进外祖父家门,小嘴儿各自噘得高高的。
……
见过袁国夫人和侯夫人宝珠,钟南带着萧静姝姐弟来到岳母龙五夫人石氏的院外。
有人先来通报过,钟芳容提前在这里迎接。见到常绿藤蔓下簇拥的少女,钟南发自内心的绽放出笑容。
玉色满身绣的衣裳,柔和中透着惊喜,却又还能把持着恭敬的小姑娘,让钟南近乡情更怯。
想起执瑜在山西成亲,容姐儿也到山西去,好些年不见,她认不得父亲,到了父亲怀里大哭那一幕,钟南畏手畏脚:“容姐儿,你还好吗?”
又是几年不见,钟芳容再次认不明父亲,只凭着父女骨子里的亲情,和萧静姝三姐弟送来,知道这是自己的父亲钟南。
欠身行礼,请钟南到房里去坐。萧静姝三姐弟早跑进房里,欢快的声音出来:“我还要一个珍珠,一个就行了,给我的布偶做扣子。”
“我要这把贝壳磨成的刀,”
父女们进房,先见到三双嘻嘻讨好的小眼神。
梁山王府再强再横,也不会教孩子们逢人就当“讨钱精”。静姝三姐弟歪着脑袋往容姐儿面上望着,又各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