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骑转个方向,不远处跟着的随从们也一起转个方向,往镇南王府而去。
……
萧战和加福离开的前一天,是孩子们过百天的数日后。一早,夫妻们带着三个孩子,静姝、萧镇和萧银进宫。
加寿的膝下摆三张小椅子,都是寿姐儿用过之物,左为长,摆一张雕牡丹花的红木椅子,长女坐下来。右边两张椅子雕刻的人物山水,萧镇和萧银坐下。
萧镇瞪姐姐一眼:“你又霸住娘娘姨妈的架势,不让着我,也不让着银哥。”
推一把萧银:“银哥你离姨妈近些坐,我坐外侧。”
萧银只小他们一岁,哥哥姐姐说的话听的懂,摇着脑袋不答应:“离姨妈最近的位置是最年长的,大哥你坐。”
但是怎么能不想坐呢,奶声奶气再道:“等明儿我单独来看姨妈,两边我一个人坐。”
加寿答应他,萧镇也就是装腔作势地说说,还是萧镇离加寿近,萧银下首地坐下来。
萧静姝也骄傲的坐下,小身子贴着加寿闪烁光芒的凤裙,小脸儿高昂起来。
宠爱她的爹开心地不行,全然不管儿子们在长女手下又吃瘪,为女儿叫声好:“小讨喜儿坐这里刚刚好。”
加寿也笑,爱怜的在每个孩子头上抚摸几下,目视宫女们吩咐:“送上来吧。”
宫女们答应着出去两个,加寿对加福萧战笑语:“昨儿让你们进宫,可不是为送行,说起来,送加福从来应当,送战哥岂不是我太闲了。”
说到这里停上一停,掩面偷笑,给萧战留个空儿。
萧战面色沉一沉。
加寿乐上增一分:“是外国进贡东西来了,皇上看过,太上皇太后也看过,赏赐大臣的东西分出来,只还没有送过去。余下的归我收起来的,全在我这里。乾哥在太后宫里已挑选过,余下的孩子们里面,哪怕晗哥是齐王世子,为尊,也得小讨喜先挑才行。”
萧镇也把个小脸儿放一放,以他有限的小心眼子寻思下,长女兴头过了吧?
加寿又说到他:“镇哥是长子,也得先挑。”萧镇笑容绽放。
下面的一句话,加寿笑盈盈:“长女,岂是白叫的?”
他们的爹黑脸儿外加一声粗喘气。只得一声,再多就成失仪。有一声发泄下不满就成。
东西送上来的时候,加寿和孩子们一样开开心心,加福忍住笑,萧战很想和女儿一起开心,但吃了闷亏得记着,才是萧战的性子。继续虎着脸儿。
贡品由宫人捧着,流水一般的从面前经过。加寿不再和战哥斗嘴,而是全神贯注看孩子们神情。见他们眉头或眼神微动,就含笑招手,传东西的宫人停下来,三个孩子走上去前看个仔细,喜欢的,又可以给他们的,欢欢喜喜收一件走。
萧战的黑脸儿绷不住,眼里有了湿润。战哥感动是开天辟地的事儿,自己也知道。竭力的忍着,很想忍回去,却没有想到两行泪水无声无息滑落到面颊上,把他心情暴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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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年纪哈,笨仔还真的去查了。后来一想,小讨喜五周岁,加福十五岁成亲,次年正月生孩子,加寿大加福四岁,这就好算很了哈哈。仔笨了。
容姐儿比太子萧乾大两岁。乾哥应是九周岁,钟芳容十一周岁。
么么哒。,!
晖在丫头悄悄回话声中还是醒过来,大睁眼睛又精神了:“外祖父,还要再听一个。”
袁训大为恼火,把信打开看上面写着:“户部盘查全国女子成亲年纪明细,十一岁成亲的若干,十二岁成亲的若干,十三岁……。”
“已绝交!”铁划银钩回过,柳至兴许让气到,再也没有信来。
孙子熟睡后,袁训给他们掖好被角,大床上独自睡下,重新又想了想柳至的信,自言自语地道:“绝交就绝交,绝交一年,明年成亲以前再通亲戚。谁怕你不成?”
……
风呼呼的从耳边刮过,群马奔腾中,柳云若跑在最前面。
标识的树木很快越过,两边的呼声若狂:“柳公子又是第一。”
有什么漫天花雨般撒落,金簪子、银角子,也有铜钱,也有宝石和元宝。
这是胖队长镇南王世子等独家赚钱的地方,从呼声和地上落的东西来看,柳公子近年受欢迎的程度不亚于父辈。
有一个单独管账目的人回话:“您给朝廷捐银的名次把正经爷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