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光正式成为冷捕头徒弟以后,可以打听的话多出来。他着意的几件子事里,有一件就是忠毅侯上殿辞亲事。
忠毅侯只为一个孩子这样做过,那就是现今的皇后娘娘袁加寿。
田光问这事的时候,太子殿下和加寿已大婚。小夫妻如胶似漆,纵然眼瞎也有感受。田光和冷捕头闲谈,纳闷问道:“太子殿下多有情意,为什么当年还要辞亲?”
“当年殿下七岁,从哪里能看出很有情意,而且会对皇后很有情意?”冷捕头斜睨过来:“对你放开了说这些事,是我离死的日子不远了,能知道的全让你知道。方便你查案子,也方便你判断人,不是让你由着自己情意胡乱想。你对袁二爷的情意,办案时放一放。”
“我知道我知道,说什么死呀活的,你不就上年纪点儿吗?”田光不爱听冷捕头死,焦躁上来,下面的话就没有细说。
但意思已能明了,特别是在今天的命案面前,田光更为透彻。忠毅侯当年对长女想的远而又远,包括他后来想到“十年亲事”有可能抹去乌纱帽,回家祭祖三年,待女儿长成再行返京。这点子争风破事应该早在心里。
哭声在耳边更响,田光只更轻视。进京前你们这些家人们都没想到争宠有风险?
田光是便衣,他随着捕快进来验看,家属没放心上,骂的也不话里有话。等到带队的捕头一身官服进来,骂声里多出别样的精致。
“郎家的贱人嫌疑最大,她和我女儿同一天去皇后娘家请安,国夫人夸我女儿天生美貌,没有夸她,她嫉妒她眼红,我女儿喝的茶水她也碰过,一定是她……。”
有一个捕快对田光不熟,不知道他曾是袁二爷的人,低声道:“国丈夫人也许不怀好意。”田光就冷笑了。
可笑真可笑!
这些人挤破头去拜二爷,二爷会客人,难道不说几句客气话?难道见到就喊打喊杀,大骂全是争宠来的……稍有见识的普通妇人都不会这样做,何况是田光心里英明光华的袁二爷?
二爷是正常待客,袁家也是正常待客,别人要怎么做,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题外话------
希望今天隔壁该动大锤、电钻的全结束,希望明天恢复仔正常生活。呜呜……。只有晚上有功夫,现在的状态写不多。中午睡不着,要么睡不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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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一群孩子们跑过来,为首的黑黑脸蛋子,眉眼儿秀丽,是黑加福静姝。
这是自家里的心肝宝贝,又是外家的掌中宝。连夫人也停下脚步,带笑唤她:“黑加福,你去哪儿?”
“找大舅母要一样可吃的菜,凉凉的酸酸的甜甜的……”
后面的孩子们接下去:“冰冰的香香的……”
“糯糯的软软的……。”
连夫人笑得合不拢嘴:“把大舅母看的太能干不过,走,我带你们去。”
称心和如意的搭配,本来是称心主外,如意主内。当时谁能想到执瑜会封王远去南方。去年随太上皇回来的称心在家不闲着,但京中女眷的往来上不乱掺和,今天主内的就成了称心。
小花厅内高高坐着,十几个婆子川流不息的报着已备的酒菜等招待物品,也是流水一般。
耳朵慢一点儿的,就错过去。但称心一个字没少听,不时挑出不对的地方:“老亲们的席面上,郡王带回来的海味少一盘子,快送去。”
“这一桌子新进京的人,酒肉管足就行。给的太好,愈发要说我们家骄奢。”
孩子们一拥而上,看似闹腾,却反倒是称心歇息会儿的钟点。
她一个一个抚摸着:“别急,慢慢说,都要什么?都吃了主食没有?杂乱东西不许吃过量。”
“大舅母大舅母”的嗓音唤着,连夫人有些飘忽。
自从元皓小王爷要当“小坏蛋舅舅”,痛说着“坏蛋舅舅”怎么的好,却愈发把“舅母”这两个字呈到京中众人面前。
胖队长为什么一心要当“坏蛋舅舅”,坏蛋舅舅带上他逛遍全国。这个时候,又总要把舅母提起。
都知道这是小王爷极亲香的两个字眼,用他自己的话说,也是一会儿不能离开的人。
逛去了,一天要吃三顿饭,外加几回果子几回点心,讨衣裳也要找舅母。确实离不开。
称心也舅母了,就眼前来看,也是孩子们离不开的人,连夫人含笑殷殷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