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加福和萧镇叫嚷着:“舅舅乖宝,明儿见的是乖宝舅母。”
又相对警告着。
“大弟大弟,在家的时候曾祖父交待过,乖宝舅母要配得上乖宝舅舅才行,不然,不许给东西。”黑加福板起小脸儿:“到时候看我脸色行事。”
太上皇大乐:“哈哈,梁山王府的孩子一张嘴就听得出来,”学学话:“看我脸色行事?黑加福,你的小脸儿黑漆漆的,能看出什么脸色来?”
黑加福跑过来,拿面颊在他手臂上蹭几蹭,讨好地商议:“我不黑。”
那黑脸儿上黑眼睛明亮熠熠,有光而更衬出肌肤黑的油润。太上皇不由得又是一通地笑,连声说着假话:“你不黑,行行,我记下来,你是个白加福。”
“也不是白加福,”萧镇也跑来,笑眯眯先行个礼儿,小脸儿带着长子就是比长女强的神气,看看多有礼节。认真的纠正:“回老太爷,白加福是母亲。”
黑加福对这句没挑剔,跟着点小脑袋。
太上皇打发他们继续去玩,和长公主又抱怨着:“我是出来玩的,如今你看看吧,带上谁谁的孙子,还要为谁谁的孩子下大定。”
瑞庆大长公主含笑:“那谁谁的孙子,是指我吗?静姝和镇哥银哥,也是我的孙子。乖宝又是谁的孩子。如果母后还在,怎轮得到哥哥你为乖宝下大定?”
“这话有理。”太上皇顿时没了那不存在的“怨言”,点头道:“是啊,咱们这一回到了山西,要好好的看下母后出生地。再呢,她一定还挂念着那当舅舅的乖宝亲事,你我把这件办了吧。”
忽然又由衷的乐:“有坏蛋舅舅,又出来个乖宝舅舅,这倒齐全。”
长公主因此想到和儿子道别时的约定,翘一翘鼻子:“哥哥您说咱们赢了吧?小坏蛋舅舅说咱们玩的没有他的大,下大定这事儿他们没办过。”
长公主盈盈面容,把她的首饰检视的更起劲儿。
萧银在船头上,由舅祖父镇南王带着看水和两岸行人景物。也在说明儿的话。
“乖宝舅舅要是不喜欢可怎么办?舅祖父,咱们要掩护他撤退才行。”
镇南王按按他的小脑袋:“不愧是你祖父的孙子,这等稀奇古怪不按理儿说的话,只有你们家想的出来。”
萧银以为这是夸奖,他今年六周岁,听错也有可能。
对着另一只船上喊:“乖宝舅舅,”
“在呢,什么事儿?”袁乖宝袁执琅在船舱里伸出脑袋。
“明天你见到不喜欢舅母,你跑,我上!”
袁乖宝愣住,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上?
镇南王哈哈大笑:“银哥,这又不是打仗,你上可就错了。”
“我挡住她来追乖宝舅舅啊。”萧银回答的理所当然。
太子萧乾等在袁执琅船上,伸出头和萧银取笑过,不拿他的话当回事,继续帮袁执琅理清明天的行程。
“穿这件衣裳,明天下大定呢。”
“这句话说起来气派,合身份,舅母也喜欢……”
容姐儿静静做着针指,微笑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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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乖宝的亲事出来了,仔又完成一件哈哈哈。请叫我得意仔。,!
掌珠不好意思,韩世拓不好意思,老侯等不好意思。
认为又来占袁家天大的便宜这种心情。
在今天以前,宝珠房里孩子不少。怕累到宝珠,韩彻不经常送来。
袁征等离开,只有萧智在,韩正经出城送行前交待费玲珑,把儿子送来给智哥做伴也好,给姨丈姨母解闷也好,横竖累了有奶妈照看不是,韩彻打算在这房里长呆。
萧智见多个小孩子,他很开心。两个人玩在一起。袁训歪在床边上挡着他们不掉下去,看着他们玩一出子,闭目养神又是一会儿。
家里忽然就有空落落之感,袁训寻思下,把铁哥钧哥接来住上几天。铁哥钧哥因为生得黑,似父亲,不怕曾祖父对着脸儿看。梁山老王一天都不想给袁训。
侯爷拧拧拳头,不给就……按接加福的老规矩办。
……
安家的旧居,半年前忽然有人入住。本城的人上门走动,问明是老太太身边的旧人。但所来何事,他们没有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