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褚大路冷笑一声,这位把他忘记。这都什么人,见到别人家的儿子也霸,孙子也霸。
袁征率先理论,仰起可爱的小面容:“您只是大祖父,可不是祖父。”
袁律附合:“是啊,不能蒙过去。”
沈晖附合:“大这个字必然带上,不然就成了亲祖父。”
梁山王打算执迷不悟,孙子在手,笑得合不拢嘴:“二祖父不在,哪有大小之分,我就是亲的。”
这般不要面皮的人,安书兰很想看在静姝的份上向着他,可是……。还是算了吧。
冲着静姝才坐在这里,这才说得过去。安书兰随袁乖宝坐下。褚大路自己寻个位子坐下,算大家坐定,由他说起来。
“他们躲在五十里外的小山谷,是去年就来窥视新城,王爷拉起巡逻圈,把他们围在中间走不了。听他们语气也不想走,想把迎来的贵人身份弄明白。”
太子奇怪:“去年就到,至少有小半年,却还没弄明白我的身份?”太子往新城来时,没有带倚仗。但在大同,却是全副倚仗摆开,不用打听,上街上瞅一眼就知道。
褚大路忍俊不禁:“他们认为新城再建几座,就离他们越来越近,威胁越来越大,他们眼里只打量新城,而殿下在大同,王爷防范上不差,他们不敢去,也因没听到风声而想不到去。”
太子对梁山王送去肃然起敬的眸光,口吻中带出新的恭敬。以前的恭敬是出自老臣。此时的恭敬发自内心请教。
“过路的商人总有往大同进货卖货或歇脚的,他们竟然不传?”
梁山王满面红光:“回殿下,这还是皇上和齐王殿下巡视扬州那年,上的奏章所提,不管本国还是异邦商人,只要不当内奸,都可以受到庇护。遇到强盗时,遇到异邦兵马时,都可以寻求我出兵追讨财物。老太爷和殿下到大同以前,我就命知会一应人等,最近两年封锁一切消息,违者必罚。”
太子和齐王世子齐齐送过来笑容,又异口同声问道:“两年?王爷好生谨慎。”
梁山王嘿嘿承认:“回二位殿下,臣请罪,这里有臣的私意。臣父子常年在边城,见孙子们不容易。有劳老太爷和殿下送他们过来,臣盼着多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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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春暖。
没有关键错别字。
如果有,重感冒的人难免头晕脑胀,看不见啊看不见。,!
来他们亲自说,岂不是恩威施加?”挺起胸膛献一个现成的殷勤:“他们若想的歪,我不会放过。”
长平郡王的臣服,梁山王与这几位郡王的局面确实来个大改变。立威也正是时候。但他摆摆手,眸中有疲倦之色:“不用了!猜了这些年心思,你们不累,我累。你去说吧。愿意来的就来,不愿意来的,本王继续候着他。”
对着他的倦意,长平郡王也黯然了。几十年勾心斗角,他也觉劳累。
袁家的几个孩子浮现在脑海中。
打拳时傲气小模样,说起游玩时绘声绘色小模样……都让长平郡王放弃与梁山王的继续对峙。
袁家教导孩子的方式,长平郡王自问比不了。那么他为了儿子,不早早的向梁山王和解,难道等着告老以后,看着世子在第一次出游中随行的战哥和加福手中吃苦头吗?
出游,手里有些钱财,家家都办得。但忠毅侯出游办了许多大事,在他回京后一一传到外省,长平郡王掂量的出份量。
把他的累和袁征等小孩子的轻快放在一起,长平郡王的劳累顿时加重如万钧。
他没有心思多进言,答应一声是,转身就走。
“且住!”
又一声呼声把他叫住。
长平郡王回身等候。
梁山王手指包袱:“东西我收下来,不过你说话不对,我得纠正。你说送给我家小哥儿小姑娘,这话得改。要把长女说在前面才行。我家有长女呢。”
长平郡王有姑、有姐、有女、有孙女儿,这会儿也没有心情,难以理解梁山王的这句话。当他是怪癖性,再说这要求也不难,重新说了一遍:“给小姑娘小哥儿行囊中多件物事。”
梁山王呵呵笑着,亲自送他到帐篷外面。
萧战等人已到,随着梁山王一起进来。多出几个梁山王没有找来的人。
太子、齐王世子、萧烨萧炫、袁乖宝小夫妻、白大帅三姐弟、袁征三兄弟和小小龙氏兄弟中的龙存让,龙存直。
梁山王把包袱呈到太子面前:“这是加福和战哥历年在集市上所购,刚找出来,本打算明天送给老太爷、殿下赏玩,余下的再一人给一件,刚好您过来,请您先挑选。”
太子就挑选了一件猫眼石的簪子,给老太爷挑了一件扳指。齐王世子挑过,萧烨萧炫让乖宝舅舅和弟妹们先挑,“腾”,跳出几个人到中间。
确切来说,是几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