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主妇交待的很是殷勤。
恍然间,玉珠有了一个心思,跟着四妹上路,这一路上必然的是走的不错。看这马车多稳妥,看看称心多卖力。
……
饭后,有人送上热水,女眷姑娘们在车里铺上油布,在车里洗。男的,蒋德关安对着小子们夸一回话,跳下河里洗上一回。
没有投宿,当晚睡在马车里。玉珠夫妻头一回经过,睡的也很香甜。马车的速度,平稳的走是一个速度,就是最快的走,也速度一定。
路呢,也不是到处平坦好走。第二天的傍晚,一行人来到安国。见这里很是繁华,处处飘着药香味。
元皓进城的时候,就发挥他的强项之一,探出脑袋来吸动鼻子,小嘴儿里说着:“点心。”
闻一鼻子药味道。
不泄气的再闻:“点心?”
还是一鼻子中药味道,悻悻然缩回车里,老实等找到客栈。
家人们用热水收拾房屋时,执瑜执璞萧战来见袁训:“晚饭后想出去走走,打听一下邳先生的医术为人,虽然章太医不会有假话,但眼见为实最好不过。”
三个胖身子并肩站着,身量儿还没有完全长大,但都有睿智出来。
袁训答应下来,晚饭后陪着孩子们一起出去。
都要看热闹,三三两两的前后离的不远,主人们全出了门。
见街上几步就一个药铺,药味儿有鲜的,有干的,浓郁的整个城里都浸在药里一般。
这几天是中药的一个集市,城里人山人海跟赶庙会似的。月色上来,铺子里纷纷在下门板,但有些店里,依然挤的不透风。
各式的草药名字吆喝出来,各种价格往外报着。耳朵稍慢一慢,就错过去好些。
最高的一面幌子,夜风中有烈烈作响的动静。上面一个大字:“邳。”什么医馆的字样都没有写上,但让人一看就知,这个姓氏就是药王庙里供的那位。(未完待续),!
等好了,飞的远远的吧。”
胖脑袋垂着回到祖父身边,镇南老王拨拉着他正要离开。“嘎嘎……”大声的鸣叫从身后出来。那些勉强能动的水鸟张着翅膀,蹒跚的想要走来。
“回去!”元皓大呼。
镇南老王抱起他:“只有你走了,它们才安生下来。”元皓勾紧祖父脖子:“赶紧走。不然它们不好好养伤。”镇南老王抱紧胖孙子大步走开,听身后鸟鸣声一阵接着一阵,面颊上是元皓泪水暖暖的溅上来,镇南老王大为感慨。
元皓不过喂鸟才几天,鸟儿对它已有感情。何况是元皓住在坏蛋舅舅家里,他对坏蛋舅舅言听计从,也是由此而来。
老王心疼的给孙子擦拭泪水,小声地在他耳朵下面道:“以后呀,祖父一直陪着你,你可不许说不好。”
元皓正泪眼婆娑,稀里糊涂的没有说不。
……
袁训不管琐碎事情,他叫来胖儿子和萧战在身边。这是除去太子以外,男孩子中最年长的三个,也都在京里实战有过功劳,袁训开门见山。
“本来只有一件大事交给你们,但让战哥提醒,拜师不是好拜的,又多出拜师的大事情。”
萧战和执瑜执璞挺一挺身子,俨然三个威武小将军,齐声道:“岳父(爹爹)请吩咐。”
“头一件拜师交给你们,到了安国,主意由你们出,爹爹给你们当个前锋,随着你们指挥。”袁训有喜悦的心情生出来,对他来说,夜巡只是孩子们的练手,出京以后,不管是人情往来也好,临敌对战也好,才是孩子们真正的发挥。
小鹰这就展开翅膀,袁训不易觉察的,把嘴角往上勾了勾。
他看重的三个孩子没有让他失望,在袁训语音刚落,萧战昂然道:“我立军令状,一切听我指挥,不用多大功夫,保管攻下拜师这一仗!”
执瑜争先恐后:“还有我们!”
执璞没有说话,是他扭身应付萧战:“战哥儿!舅哥们在此,你小,你怎么敢争!”
“格啪,格啪,”执瑜执璞把拳头捏得响上几声。
萧战委屈上来:“真的要我让给你吗?”
“格啪,格啪,”回答他的是舅哥们手指还在响。
萧战万般无奈:“好吧,我让给你们,真是的,头一阵就抢,你们太不懂事了!”
执瑜执璞撇嘴:“到底是谁抢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