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金泰莎说它们这些纳斯雷兹姆无法反抗它们的造物主的抱怨是真的,大帝的命令对于它们而言就意味着一切,甚至要超越它们本身的存在意义。
这还真是恐怖的奴役啊。
“来,戴上这个,我亲爱的金泰莎。”
布莱克耸了耸肩,把对于看着邪恶又恐怖但实则连丁点自由都没有的恐惧魔王们的怜悯丢在一边。
他挥手从行囊里取出一副很漂亮很精致,用魔钢为材料,又辅助以精灵们夸张的艺术性手法打造的锁链取了出来,放在眼神抽搐的金泰莎眼前。
他坐在椅子上,对眼前的恶魔仆从说:
“上次你说,如果你赢了,你就要给我带上狗链,带着我招摇过市,可惜你输了,所以我特意为你准备了这个。”
“你这混蛋。”
恐惧魔女大叫了一声,但她无法违抗布莱克的邪恶意志,只能顺从的抖着手将那漂亮的狗链拿了起来。
不过下一秒,金泰莎就语气古怪的说:
“这东西不是给我准备的吧?布莱克,我的主人,你这项圈上还刻着其他女人的名字呢,这本来是给玛维·影之歌准备的?”
“什么嘛!你看错了!”
臭海盗劈手躲过项圈,随手在上面摩擦几下,把那原本的名字抹掉,又抽出小刀在上面重新写下金泰莎的名字。
然后他把这东西丢给自己的恐惧魔王仆从,说:
“现在它完全归你了。”
“来吧,带上吧,让我看看,这一定会很有趣的。”,!
经我允许就偷喝我的酒?你知不知道你这一顿最少喝光了暴风城最好地段的一套别墅房?”
“这又有什么问题呢?”
金泰莎扭过头,用死鱼眼盯着布莱克,纳斯雷兹姆曾经的女王拉长声音说:
“我难道不是已经成为你的阶下囚了吗?我难道不应该在你麾下为你服务一万年了吗?我难道不已经是你手中该死的宠物了吗?
你如此的羞辱我,让我反抗不能,现在我喝你两瓶酒怎么了?
你就是如此吝啬的混蛋吗?
连几瓶酒都不愿意给你的忠诚宠物?”
“哎呀哎呀,怨气满满呀。”
布莱克呵呵一笑,走到金泰莎身旁,他看着这个已经失去所有权势和所有未来,因而无比颓废的恐惧魔女,他说:
“但这能怪谁呢?
当时在卡拉波神殿外,你就不该答应改变我们之间的赌约内容吧?
是你非要不自量力的在阴谋层面挑战我的智慧,你得到了一场理所应当的惨败,这证明了你的邪恶也不过如此。
对于崇尚阴谋的恐惧魔王而言,输给我这样的阴谋家难道会让你心情糟糕吗?
不不不。
你应该感觉荣幸才对啊,你有幸跟在我身边学习更厉害的黑暗智慧,我甚至都不像你索取金钱。”
“别碰我!你这混蛋!”
金泰莎一把拍开布莱克的爪子,她仰起头,吨吨吨的将一瓶酒灌入嘴里,又如一个酒品糟糕的女疯子一样将酒瓶在桌子上拍碎。
她大叫到:
“我本来已经赢了!维伦的心智已经崩溃了,他甚至已经接触到了霜之哀伤,但那个该死的小鸟
属于你的小鸟破坏了这一切。
这都是你在暗中谋划,甚至在这场赌局真正开始之前,你就已经为我们勾勒好了结局。
你!
你这样的混蛋以人类的姿态诞生太浪费了,如果你是个恐惧魔王”